真他娘的不要脸。”
阿梁睁大了眼,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家主子,这会儿人的脸色又是平静的。
方才梁鹤随说的话可没有玄光过分,自家主子都气成那样。
阿梁是越想越忍不住这口气,反驳回去:“若是夫人真的有娘子口中这般在乎主子,又怎么会来到潭州没几日就嫁人?”
“阿梁!”
谢识琅沉声呵斥。
阿梁嘴唇动了动,眼神里还是不甘。
“嫁人?”
玄光以为自己听到了什么梦话似的,上下打量阿梁,“你有失心疯啊?她嫁给谁了?你莫要给希暮泼脏水。”
谢识琅眸色微顿,盯着玄光,心里隐隐有一股预感。
“不是嫁给了梁鹤随吗?怎么没嫁人。”阿梁委屈反驳。
“嫁给什么梁鹤随?”
玄光气笑了,指着谢识琅,“我知道了,到了如今你还要倒打一耙,说我们家希暮不守妇德是吧,
我告诉你,自打她来了潭州,在梁家住的这段时日,都和我住在一个院子,平日里和梁鹤随就是打个照面,
你们这主仆俩简直是狼心狗肺,竟然这样给我们希暮泼脏水。”
阿梁懵了。
谢识琅攥紧了拳心,指尖隐隐发白,深吸了一口气,脸色也跟着变了,浑身发抖,察觉了真相,“所以她住在梁家……并不是因为她嫁给了梁鹤随。”
“废话。”
玄光气得不行,撸起袖子就要揍人了,只瞧人一溜烟似的就跑了,她还没来得及发挥,只能在后面喊:“别跑啊!老娘今日就要为民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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