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的温度一点点升高,烛火不知何时被打翻,蜡油撒了一地。
谢希暮被吻得意乱情迷,呼吸不定。
但对方也只是吻她。
并没有越矩分毫。
她心里清楚,他是担心她身上的伤势。
“谢识琅……”
她轻抚他的喉结,嗓音略有些哑:“难受吗?”
谢识琅喉结滚动了两下,攥住了她作乱的手,哑声说:“别闹我。”
她方才被他逼得喘不过气来,如今钻了空子,自然要报复,啄了下他的唇,“是你先拱火的,怎么撩拨的人是你,熄火的还是你?”
小姑娘也不知道从哪儿学来的这些荤话,听上去不伦不类的。
谢识琅压住她的手,起身整理好衣衫,平复了几下呼吸,“等你好了,你看我收不收拾你。”
“我好害怕啊。”
谢希暮跟着从床上坐起来,戳了下他的小腹,故意逗他,“忍了好些时日了吧。”
“谢希暮。”
男人哑声警告,往后撤了些,戳着人的额头,瞧见她的伤口,还是止不住心疼。
“下次再跑得那么远,我打断你的腿。”
“真凶。”
谢希暮哼了声,“之前当我小叔叔的时候都没有这么凶,还想打断我的腿。”
“我本来也不是你小叔叔,赵矜。”
谢识琅一字一顿提醒:“需要我再说一遍?我是你的夫婿,明白什么是夫婿吗?”
“我明白啊。”
谢希暮凑了过去,拖长了尾调:“小叔叔不能睡,夫君能睡。”
“……”
谢识琅纵然比小姑娘大了好几岁,还是没忍住面热,揪住对方的脸颊,“不知道跟谁学的,不要脸皮。”
“小叔叔教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