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一百个心好了,若是我真对你做了什么,一定会对你负责到底。”
贺容瑜本来也不是什么下作的人,深吸一口气,“可我的的确确没对你做什么,
而且……而且你都喝成那样了,我怎么对你做什么?”
“那谁知道,你们当大夫的,有没有什么别的方法计策……”萧焕小声辩驳。
“我不会!”
贺容瑜当真是急了,往后倒退之际,也没有管顾身后已然悬空,一阵天旋地转,直接往床下栽倒过去。
“——”
腰际扶上一双手,牢牢地缠住了她,稳住了她的身子。
萧焕微微使力,就将人重新带了上来,只是并没有急着松手,“不会就不会,
我说了,我不会追究什么,哪怕发生了什么,我都会当作没发生的。”
“你……”
贺容瑜想,若是自己能气死,恐怕早已经被人给气死了。
“本来就什么都没发生,你现在,立即从我的屋子里消失。”贺容瑜按住隐隐发痛的额角。
“你……”
萧焕深吸一口气,仍是委屈的表情,“要是旁人发生这样的事,至少会温柔些,
你……你就算再不想负责,能不能好好跟我说话?”
“……”
贺容瑜二话不说,起身将人推了出去。
“……”
谢识琅正好从船舱尽头走过来,打算给谢希暮去小厨房做些点心,不料撞见了男人从贺容瑜的屋子里走出来,眉心微皱。
“你昨夜喝了酒,做了什么?”
“不是你教我的?”
同方才在屋子里的委屈老实不同,被人赶出门的瞬间,萧焕脸上的神色就恢复如常,走到谢识琅的跟前,同人一起往小厨房走。
“等等,萧将军。”
谢识琅抬起眉来,“我只是教你,喝一些酒后,同贺容瑜坦诚相待,将心意剖白,这样显得你真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