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贺年还真说了那句:“我是说,我强壮点,她少遭点罪。”
秦棠脸红得不行。
他还真敢说!
……
扎完针,拿完药,一大包。
秦棠已经想象得到有多苦涩了。
中午在外面餐厅吃饭,张贺年趁机说:“还是请个阿姨吧,我不在,有人给你煲中药,做饭。”
秦棠摇头:“我自己来,不要阿姨。”
那些中药可不便宜,暴利是真暴利。
“听话。”张贺年不由分说道。
“我反正还没有工作,闲着也是闲着,我自己来就好了,不费那个钱了。”
“这么担心我养不起你?”
“没有。”她是习惯了,而且确实被他养着,她好像也没什么付出。
张贺年说:“不用担心,养你绰绰有余,不用替我省钱,要不这样,让陈妈来照顾你。”
“可是陈妈不知道我没怀孕……”
“知道也没事,陈妈不会告诉别人。”
秦棠咬了咬嘴唇,无比纠结和煎熬,最后还是拗不过张贺年,答应了下来。
于是张贺年直接打给陈妈,跟陈妈说了后,陈妈也没说什么,连忙应下,说晚上就过来。
秦棠捂着脸,压力好大:“陈妈没说什么吗?”
“没说什么,她最多骂我,不会说你。”
“为什么?”
“她老人家只会认为是我欺负你。”
秦棠嘟囔:“你确实有欺负我。”
“不欺负你,你想我欺负谁?”张贺年理直气壮,声音磁性沙哑,意有所指。
还好他们进的包间,有一定私密性,说什么话不会被听了去。
明知道他是开玩笑的,秦棠胆子大了,跟着开:“你想欺负谁就欺负谁。”
“那只有一个人了。”张贺年故意拉长尾音,紧盯着她的眼神仿佛在开车,高速上轰油门,“非你莫属。”
秦棠躲避视线,急忙起身:“我去上个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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