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秦棠不是张家的孙媳妇,也是无辜的普通人,你做什么爷爷都支持,尽管放手去做,用什么关系都行,不用管你爸,天塌下来,爷爷顶着!”
老爷子年轻时候保家卫国,抛头颅洒热血,他对得起gj对得起任何人,唯独对不起家庭,亏欠他的妻子,他的妻子在生张昭骅十岁的时候,被仇家找上门报复,活活砍了几十刀,失血过多而死,尸体被沉江泡了一个月。
他最后见到妻子的时候,是在医院太平间,没能给她一个安稳的家,以至于后半生都在亏欠内疚自责中度过。
同样的命运到了秦棠身上,老爷子湿了眼眶,重重拍着张贺年的肩膀。
“越是重要的关键时候,越不能倒下,秦棠还在等你,精神点,别消极绝望,死气沉沉,张家男人的血性拿出来,即便最后一刻也不能放弃。”
张贺年垂眼,浓密的睫毛挡住眼底的情绪,背着光站立,鼻梁衔接眉眼的落下一小块阴影,更看不清眼底的情绪。
张父不是会求人帮忙办事的性格,他这一生,坦荡决然,磊落分明,可是秦棠出事,做公公的不能眼睁睁看着什么都不帮,不责怪张贺年这么大的阵仗,他为了秦棠是能豁出命的,动用关系算得了什么。
张父去联系他搞技术的老战友去了……
只有张夫人最闲,帮不上忙,她的夫人太太圈子都是利益来往,她开口求人帮忙,那张贺年和秦棠的事更加瞒不住,所有人都会知道……
往坏了想,万一秦棠回不来,孩子没了,张贺年最多伤心难过一阵子,几年过去,再给他安排婚事,未尝不可……
反正孙子什么时候都能抱上,不急于这一时半会。
如此一想,豁然开朗。
几个小时后,张贺年得到陈湛用的假身份证信息,如果在越国入境,早早守在越国的人能及时收到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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