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真见不到他了。
尤其陈湛压着她那天,她当时脑袋里有个极端的念头一闪而过,要是抵抗不了被欺负了,就去死。
左右不过一个死字。
转而想想那样太便宜陈湛了,她不该那么极端,做错事的人不是她,她不被背负道德枷锁。
还好,是林蓉帮了她。
张贺年搂着她,力度很大,轻轻拍着她的脊背,“不怕了,我在。”
秦棠抬起头吻上他的唇,很主动,手指抓着他的衣服,微微发颤,能接受的男人只有张贺年一个,也只能是他一个人,她吻得没有章法,他的胡茬有些刺刺的,但她不讨厌,很喜欢,喜欢他的所有。
很快,后颈被男人的大掌扣紧,主导权被他夺走,吻她的力度生猛,强悍,深刻,温度更是灼人,若不是她在生病,加上这里不适合做点坏事,他才忍住,没有继续下去,在她快缺氧之际恋恋不舍松开,她气息很沉,唇也有了血色,微微张着,微微露出粉色的舌。
张贺年轻轻碾揉她的颈子,沉邃的眼底翻涌对她的占有欲,不过还是克制住了,声音哑得厉害,说:“再眯会。”
秦棠乖乖闭眼。
一直到天亮,张贺年小心拿开秦棠抓着他手指的手,她睡得不安稳,眉头皱着,出了不少汗,他拿来一条热毛巾擦了一遍又一遍,手背试了试她额头的温度,终于没那么烫了。
外面风雨快停了,光线穿透云层。
可以先送秦棠离开了。
张贺年将秦棠抱起来,她一下醒了,睁开眼,声音很软,看见是张贺年的脸,很放松的状态,“天亮了么?”
“恩,台风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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