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宁宁?是不是那什么老太子骚扰你了?”
程安宁厌烦皱眉:“没有,不关你事,而且我最后说一遍,我不喜欢你,你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也不要再来找我。”
说完,程安宁头也不回进入户大堂,大堂有门禁,林柏森进不来。
林柏森嘀嘀咕咕:“怎么一身刺啊。”
程安宁回到公寓脱了外套瘫在房间的小沙发里,没开灯,窗户敞开,外面的光照进来,勉强照亮小房间。
从桉城回来几天,就失眠几天,即便睡着也会做噩梦,惊醒后便再也睡不着。
还是快十一点的时候,程安宁才去洗澡,洗完澡出来,接到佣人平姐的电话,佣人声音很小:“安宁小姐,是我。”
“我知道,你说。”程安宁一边擦头发一边问。
“晚上大少的前妻和儿子来家里吃饭了,不知道太太有没有告诉你。”
她不自觉拧起眉头,“你继续说。”
“他们现在刚走,我才找到机会给你打电话,安宁小姐,你要当心了,老太太留下那对母子在家过夜,我知道就这么多。”
“知道了,谢谢平姐。”
程安宁挂断电话转而打给母亲,很快接了,“妈,睡觉了?”
“还没有,怎么了?”
“我跟您说的事您考虑怎么样?”
“宁宁,你能不能先告诉妈妈,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难事了?还是……失恋了?”
程安宁头皮一紧:“没有。”
“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妈,我没有谈恋爱。”程安宁咬死不承认。
“可是你最近很反常,你知道吗,宁宁。”王薇叹了口气,“你现在的状态像和温聿风取消订婚那阵子,你跟妈妈说实话,你是不是谈了恋爱不告诉妈妈?”
程安宁拔高了声音,“妈,我在聊周宸和您没有领证,他还和他前妻去酒店开房,一码归一码,您这样算什么,别转移话题。”
王薇叹了口气,“昨晚我问过他,他跟我解释了,没有的事,也没打算复婚。”
“好,就算没有,那你们为什么不领证?周家人知道吗?还是只有你们俩知道?”
“这事说来话长,其实不重要……”
“不重要?什么是重要的?”程安宁无法理解,“没领证还能生活这么多年,您到底图什么?”
王薇说:“当年和你爸爸离婚,我带着你东躲西.藏,娘家人靠不上,你爸爸的亲兄弟都是吸血鬼,是你继父出现带我们走,如果没有他,我们娘俩没有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