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宁眼皮跳了下,“我没说我要玩。”
“那你想一直被我纠缠是吗?”
“林柏森,你是不是脑子不好?”程安宁忍了好久,终于发泄出来。
“那也是想你想的。”林柏森控诉,“你真狠心,说拉黑就拉黑,说不见就不见。”
“你有完没完?”
林柏森嘴角扯出一道深沉的笑意,“反正没事,靳声哥也不管你,那就玩玩呗。”
程安宁怎么从他话里听出另一层意思。
接下来便跟摇骰子一样,不同的是不是翻开看骰子,而是让在场的女人闭上眼盲选一个骰盅,打开是谁的车钥匙就跟谁走,游戏规则这才正式说清楚。
至于跟谁走,走去哪里,做什么,待多久,自由发挥,不管那么多。
做了可以说没做,没做的可以说做了。
打死也只有他们两个人清楚。
玩的就是一个刺激暧昧。
周靳声抽着烟冷眼旁观,看他们荒唐,他置身事外。
两个女人抽了,都没选到心仪的,在场最令人垂涎那两个男人一个不玩,一个虽然离异,但胜在外型实在致命,温文尔雅那款,想让人往里面探究,扒了那层外皮,里边是不是也是温柔款款的。
到了程安宁这,林柏森让她选。
程安宁面无表情,见过了肮脏的东西,这也不算什么,何况发挥的空间很大,至于林柏森刚刚说的,她一点兴致都没有,只要能离开就行。
她无视林柏森的视线,说:“我不玩。”
“你刚刚迟疑了,是想玩吧,怎么了,怂了,不敢玩了?”有人挑衅。
程安宁无意间对上周靳声的视线,他往前倾身熄灭烟蒂,那双漆黑的眸子像静谧的湖面,没有波澜,他没看她,随即坐回去,周遭又陷入黑暗,她玩不玩都跟他没关系。
是的,没有关系。
所以又有什么道德负担。
她早就堕入黑暗,内里腐朽漫着腐臭味。
“我玩。”程安宁闭上眼摸向最远的一个骰盅,毫不犹豫,“就这个。”
端托盘的男人还想做点什么动作,架不住程安宁手速快,不选他送过去的,选了最远的一个骰盅。
揭开一看,有人凑过来,说:“保时捷,谁今晚开保时捷?”
林柏森咬牙,反应最大。
程安宁不知道他们谁开了什么车,漠不关心,谁都一样。
反正不是林柏森就成。
“我的。”另一边,孟劭骞出了声。
都知道人是林柏森带来的,结果抽到孟劭骞,端托盘的男人想笑不敢笑,两边都得罪不起,只能打哈哈笑了两声,“这都能抽到。”
想抽孟劭骞的女人失望了。
程安宁听到孟劭骞说是他的车钥匙时,她心情很复杂,今晚得跟霍邵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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