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劭骞已经改了称呼,喊的宁宁,亲密程度显而易见。
就连他和她最亲密那段时间,都很少喊宁宁,只有那么几回,在夜里卸下所有伪装,最缠绵最上头的时候喊她宁宁。
别人可以轻轻松松喊宁宁,到他这,不是那么容易。
周靳声目光冷下来,“不必了,孤男寡女,不方便,我会送她。”
孟劭骞笑了声,他是最没资格说这种话的人,彼此心知肚明,没有拆穿,“我和宁宁说好了,顺路去接我女儿。”
程安宁配合应了一声,“嗯,我和熹熹说好了。”
周靳声脸色于情于理都不好看,心里无非想的是她是真想给人家当后妈,年纪轻轻,二十六岁,她知不知道孟劭骞的前妻是什么人,她也敢搅进去。
周靳声自然不会放过这点,锋利的目光看向孟劭骞,“你跟她说过你和你前妻的事么?”
程安宁想的是,孟劭骞没对她的过去指指点点,更没有因为她和周靳声的关系而看轻,反而不断帮她解决麻烦事,她也是一样的,不在意别人的过去。
“每个人都有过去,这是别人的隐私,请你放尊重一点。”程安宁护着孟劭骞。
孟劭骞脸色柔和,他看着程安宁。
周靳声脸色已经绷得很难看了,“这么说,你已经想清楚了。”
“是,很清楚,没有这么清楚过,我过去的人生一塌糊涂,应该早就修正了,我婚丧嫁娶,都跟你没关系,我更不用你管,做什么选择都是我自己的事。”程安宁摊开手掌心,“请你把手机还给我。”
……
每次见面都跟割肉一样,可是这次不同,伤口被揭开口,重新做了遍清创,把腐肉剔了个干净、彻底,剩下就靠时间恢复。
这种事情,本来也没什么道理可讲。
他的目标一向明确,要权势地位,要身居高位。
他的欲望赤裸裸的,从来不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