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清楚,男上司和女员工万一有什么绯闻,受非议的不会是他,是程安宁。
回到办公室,孟劭骞请秘书帮忙倒杯普洱茶,他昨晚睡得晚,每天晚上都洗冷水澡,今天早上一起来,有点感冒了,怕传染熹熹,他才戴的口罩。
秘书很快端着热茶过来,孟劭骞礼貌道谢。
秘书有点脸红,明明在他身边工作也有大半年了,每天对着这么一张英俊的脸,再好看也应该免疫了,然而非但没有,总会控制不住不好意思。
三十几岁的男人,经过岁月酿造,像浓烈但醇厚的酒,很有深度,让人想要细品,却也容易微醺上头。
一来KI的女员工少,二来孟劭骞十分有绅士有分寸,没传出过什么负面绯闻,更别说什么桃色,在他身上是不可能见到的。
这样的男人,即便有人幻想,也仅仅是幻想,他太绅士有风度,看起来好相处,实则跟人有一道界限,让人难以走近,更别说深交。
程安宁没有这方面困扰,她身在此山中。
晚上下班,是卓岸来接的,他车停得很远,在大厦正门等着她,人来人往的,他穿得很休闲,见到程安宁出来,揽过程安宁的肩膀,说:“今天周靳声没来吧?”
“我不知道,没碰上倒是。”
“话说,那个孟劭骞呢?”
“他怎么了?”
卓岸一脸郑重,“我昨天找朋友打听了,那个孟劭骞原来离过婚带孩子,你知道不?”
“知道。”
“你知道啊?我以为你不知道。”
程安宁说:“怎么,对离过婚带孩子的男人有意见?”
“不是,我是觉得这离过婚不可怕,可还带着孩子,我怕你吃亏是一方面,万一你和人家孩子没处理好关系,又不是你亲生的,孩子的教育啊什么方方面面,不是你亲生的,很难管的,搞不好惹一身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