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在医院吃的食堂。”
“嗯,等我回去称称你的体重,但凡瘦个半斤我床上折腾死你。”
秦棠脸颊热了热:“……”
沉默片刻,张贺年声音响起:“怎么不说话?”
“不知道说什么。”
“是不知道说什么还是不想和我说话?嗯?”他的尾音拉长,过分的好听,让她想起昨晚他压抑的喘息声,性感撩人,伏在她耳畔,伴随灼人的气息……
不得不说,张贺年在男女的事上很会,没几次就知道她的点在哪里,拿捏得死死的。
被他这么一弄,她觉得自己瞬间成长不少。
这并非什么好事。
张贺年仿佛时时刻刻提醒她,他们俩回不到过去了,已经有了关系,还是见不得光,不能公开的。
如果正常谈个恋爱就算了……但很显然,他们俩这不是谈恋爱,是苟且。
“是不知道要说什么。”秦棠如实道。
她这不算骗人,是真不知道和他说什么。
他们俩是有年纪差,也没什么共同话题。
张贺年说:“还疼么?”
秦棠倒吸了口冷气,“不疼。”
“昨晚弄你的时候舒服么?”
她怀疑张贺年是故意的,她放不开,聊不了这类话题,只能选择避而不答。
张贺年知道她不会回答,就喜欢跟他玩沉默这套,他有耐心和时间,让她心甘情愿跟他,“早点休息。”
秦棠飞快挂断,一个字都不想多聊。
她和周楷庭谈那会,很素,最亲密只有牵手,她不是保守,是对周楷庭没有那方面欲望,程安宁谈过几个,还交过她经验,最好别让男人太快得到,得到太快会不珍惜,当然如果真喜欢对方,想做点什么也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前提是保护好自己。
秦棠胡思乱想着,她要是好了,张贺年肯定还会碰她,她咬了咬唇,套上外套出门去附近的药店买了套和事后药,做了两手准备。
……
距离新年越来越近,北城的雪越下越大,这天早上秦棠下班看到在下雪,拍了几张照片发给程安宁,程安宁对此无感,她不喜欢冰天雪地的,只有秦棠喜欢。
路上有人在堆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