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宁不为所动,“周靳声,你别以为我不敢报警。”
“先做了你再报,手机录屏我开了,回头我发给你。”
……
张贺年是凌晨两点多到的景苑,开门动静很轻,客厅留了一盏壁灯,关上门,行李箱放在一旁,玄关处放着一对男士家居鞋,明显是给他准备的。
张贺年脱了下黑色大衣挂在衣架上,换了鞋子上楼,进房间之前搓了搓手,等手热了推开门进房间。
房间漆黑一片,床上隆起一团,视线适应黑暗,看到秦棠在熟睡中,他坐在床边,确认手暖了,才去碰秦棠的脸,她睡眠浅,他刚碰了一下,她缓缓睁开眼醒来,猝不及防看到张贺年坐在床边,她揉着眼睛,“我是在做梦吗?”
“梦见我,是好梦还是噩梦?”张贺年捻了下往下滑的被子,盖到她的下巴。
秦棠从被子探出手朝他张开,他配合俯身低头,她的手摸到他的脖子和耳朵,好冷,“不是梦,是真的,你回来了?”
她伸手捂住他的耳朵,帮他暖暖,“你怎么不戴帽子,快进来暖暖。”
张贺年低沉笑了笑,喉结滚了滚,吞咽声在她耳边轻轻回荡,“赶着回来见你,不想你等太久,手乖乖放回去,我洗个澡就暖了。”
双手被塞回被窝里。
秦棠彻底醒了,“对了,我听宁宁说,周靳声好像跟你昨晚那件事有关系?到底出什么事了?”
张贺年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味,有些心猿意马,刚从外面回来,身上带着寒气,挺直了腰,拉开距离,“已经解决了,不是什么事,周靳声拿钱办事。”
秦棠想从被子里钻出来,又被张贺年隔着被子摁住,“别起来,我去洗澡,很快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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