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冬也跟着去了。
桌子下就剩下三个女人。
阿岚深深叹了口气:“蒋来说的那个兄弟还来参加过我的婚礼,喝过喜酒。”
秦棠听着心里不是滋味,有点堵得慌。
之前张贺年还在部队时,秦棠就担心过,他那几次受伤都挺严重的,身上还有大大小小的伤疤,他没提过是怎么受的伤,应该都很危险,她能想象得到。
秦棠起身拿杯子倒茶,无意间对上蒋楚的视线,蒋楚就那样直勾勾盯着她,极其不屑移开视线,秦棠没有在意,坐了回来。
都三年了,蒋楚对张贺年还是有执念。
那股执念已经融入骨血,想忘都忘不掉。
三个男人在吸烟区抽烟,蒋来蹲着,周身散发颓废气息,张贺年和严冬深有体会,他们不是没经历过,只要活着,就会经历,不是别人,就是他们自己。
都是男人,不需要安慰,抽根烟就行了。
蒋来稍微平复了情绪,说:“下次不跟你们说这些了。”
严冬挑眉,拍他肩膀,“要是哪一天我不在了,先说好,你们犯不着难过,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别矫情。”
蒋来给了他一圈,眼圈的红还没消下去,“滚犊子,扯你妈呢。”
严冬捂着胸口笑,不躲不闪:“好了好了,不说这些,进去吧。”
张贺年抽完一根烟,从刚刚起便是一言不发。
烟蒂丢入垃圾桶,几个人又回包间路上碰到独自出来的蒋楚,蒋来快步上前问她:“去哪里?”
蒋楚视线越过蒋楚,落在张贺年身上,眼里翻腾着不甘,蒋来不动声色挡住,蒋楚收回视线,说:“上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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