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喝,不健康。”
张贺年往后一靠,视线饶有趣味:“你喝就健康?”
秦棠喝了口放在一旁,没和他贫嘴,说:“刚刚夫人来电话了?”
张贺年扯了扯嘴角,没瞒着她,“嗯。”
跟往常一样,又是长篇大论,让他清醒死心,回去接受家里安排乖乖结婚生子,牵扯到秦棠的话题,张夫人拿秦棠父亲当挡箭牌,还在说当年是秦棠父亲安排秦棠出国。
而这通电话是张夫人用楼子煜的手机打的。
秦棠问他:“我出国那会,你和夫人是不是吵得很厉害?”
张贺年拍了拍床边的位置,“你坐过来我告诉你。”
秦棠侧身坐在床边,微微外头注视他。
他住院几天,皮肤似乎白了点,优越的骨相没有死角,眉眼凌厉很有压迫感。
“靠近点,坐那么远做什么,防着我?”
秦棠低眉顺眼,穿着杏色的外套和白色长裙,里面穿了保暖的打底,“我哪里敢。”
“我看你胆子越来越大了,都不怕我了,以前和你说几句话抖得厉害。”
“别转移话题,你还没回答我。”秦棠的注意力没被带偏,秀眉微蹙。
“我不接受她安排的一切,什么都能吵,没有我们这事,也会有其他事。”张贺年太了解张夫人的行事作风,控制欲强,什么都得管。
他又不是会服从管教的人。
“没了吗?”
张贺年胸膛微震,轻笑一声:“你还想知道什么?”
“都想知道。”
张贺年伸手搂她,为了避开他受伤的地方,她伸手拦了下,没靠到他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