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张夫人打来电话,手机一直响,张贺年没接,丢到后座。
车子停稳,张贺年姿态清闲,问她:“张徵月怎么回事?”
“过年那会,阿姨给我打了电话,她知道你是搞了陈名,她和我达成合作,我擅作主张答应和她之间互不干涉,以后也不找陈名的麻烦。”
秦棠解释,“不是故意不告诉你的,那天刚好蒋楚找过来,你受了伤,我就忘了……”
张贺年下车,绕到副驾开门抱人下车,她也乖,在进屋后,不等他反应,主动抱着他的肩膀吻过去。
秦棠被放在门厅柜上,他配合弯腰低头,撑在她身体两侧的双臂充满力量感,身体没有触碰,只有唇齿相依。
直至秦棠缺氧,他才离开,平复呼吸,眼神仿佛开了无数次车。
秦棠没忘记他身上的伤,“你今天没有弄伤自己吧?”
“这么担心我?”
“嗯,还怕你真当了和尚,那我怎么办?”
“当不了和尚,我不是吃斋念佛的料。”张贺年又恢复到往日的意气风发,尤其加重‘吃斋’那两个字,“更不舍得让你独守空房。”
“你别乱说……”秦棠掀开他的衬衫看了一眼伤口,确认没事,松了口气。
又握住他受伤的手抱着,除了心疼还是心疼。
“去看过蒋老师了?”
“嗯,看过了,她很好,没什么事。”
张贺年的手不安分起来,乱动一团,她急忙松开,耳尖尖染上分红,从门厅柜下来,“你不接电话没什么事吗?”
“没事,不影响。”张贺年步步逼近,不让她乱走,“这两天忙坏了,是不是该给我点奖励?”
秦棠左躲右躲,躲不掉他的怀抱,“别闹,你还有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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