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娄时仪手里的权利又回到他手里,他才好继续跟娄枭抗衡。
但他没想到娄枭会连夜回来,一时间有些怔愣。
娄枭的笑在灯光不算明亮的走廊有股子森然,“我不回来,岂不是看不到三叔爷导的这场好戏?”
娄三叔爷从最初的震惊中反应过来,眉毛一耸,立出一副倚老卖老的嘴脸,“好戏?你的意思是这些都是我设计的!就算你是娄家的掌权人,也不能这样诋毁我!”
“我这么多年为了娄家集团起早贪黑,没有一个人比我更加希望娄氏集团发扬光大!娄时仪她本就只能算半个娄家人,眼下她做出这种事,我们娄家集团肯定容不下她!”
面对娄三叔爷的义愤填膺,娄枭直接不给面子嘲笑出声。
“等会儿,你说什么,你们娄家集团?你要是老年痴呆了,我不介意送你个体检套餐,用我提醒你,娄家集团是谁的么?”
娄三叔爷的脸青一阵白一阵,显然是没想到娄枭会这么不给他一个长辈脸。
他一锤手杖,“我是娄家人!我为娄家集团卖命这么多年,娄家集团也是我的心血!”
娄枭嗓音懒散,“那照你这么说,集团看大门那老头也在娄家不少年,那我今儿是不是也得把他带来坐镇?”
“哦对,还有那条看门的黑狗,跟三叔爷你叫唤的功力不相上下,我也得给它找个职位吧?”
娄三叔爷哪里受过这个气,扬起拐杖要打人,“你这个不孝的子孙,我今天就替我死去的老哥哥教训你!”
拐杖还没碰到男人就被反手握住,只听一声惨叫,娄三叔爷捂着肋骨呼痛。
“疼疼疼,我的肋骨,肋骨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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