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仔细盯了几秒,最后在水镜消失前终于确定,这个头像里的描绘的人和托马斯·博林非常像。
而第二个人,跟自己很像,至于第一个,他感觉很熟悉,但一时想不起来是谁。
年轻时候的阿拉贡的凯瑟琳和现在相比变化太大,三十多年过去,也不要指望他一时半会儿还能从记忆里翻出这位发妻青春靓丽的容颜。
亨利八世扫了在场的贵族一眼,没看到和头像相似的人,有些疑惑,是谁抢在他之前投过币,还没有透露出任何消息。
托马斯·博林也看到了第三个头像,他此时突然庆幸自己向陛下坦白了这件事,否则陛下被动知道这件事,对他的印象一定更差。
亨利八世始终想不起第一个人是谁,索性先将这件事放下。
“还有谁投币成功了?”亨利八世问道。
法国特使和查理五世的特使均是一脸灰败,他们都没有成功。
这是说明他们不够虔诚吗?
“没有人?”
弗朗西斯·布兰登站出来小心道:“陛下,我也成功了。”
“你问了什么?”
玛格丽特·道格拉斯收回试探着伸出的脚步,没有暴露自己。
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陛下的问题,因为她问的是自己情郎的情况,得到的回答是病死在伦敦塔,因为陛下发现了他们的恋情,他不容许王室成员未经允许私自结婚。
弗朗西丝道:“回陛下,我问的是凯瑟琳·格雷和玛丽·格雷后来怎么样了。”
她没有称这两个人为她的女儿,她们还没出生,对于还不存在的两个人,弗朗西丝也说不出女儿这个词。
不过对于神迹的回答,弗朗西丝心里还是很有些怨气,语气中也不自觉带出来一点。
她不说,亨利八世差点忘了这两个在他遗嘱里的王位候选人。
“她们怎么了?”
听弗朗西丝的语气,伊丽莎白采取了一些过激手段?
这无疑又给伊丽莎白树立了一个敌人。
亨利八世一想到这里就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