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大人,你听下官解释……”
“狡辩。”吕青笑着打断陈万道的话头,“陈大人真的是,好歹也是诗书传家的陈家出来的,这官职也是正儿八经考中的,怎么用词能如此的不准确?”
“应该是狡辩,不是解释。”
陈万道听到这话,一时间脸色难看无比。
吕青这话明显是在羞辱自己,陈万道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见状,吕青开口道:“怎么?陈大人怎么不狡辩了?本官和诸位大人都听着呢!”
陈万道一言不发,低垂着脑袋甚至不敢和吕青对视。
见此一幕,吕青脸色渐渐变冷。
“陈大人既然不说,那本官就来说说。”
“你陈家勾连山贼,养寇自重,官仓变私仓,这些年拿走的粮食何止万石?”
“凌压官员,晋阳府都快姓陈了!”
“若不是这一把火,你怕不是要拿本官这可脑袋祭旗造反了!”
“陈万道!你认不认罪?”
大牢内气氛有些诡异。
陈万道低着脑袋一言不发,吕青带着众人就这么静静看着。
僵持了片刻之后,那陈万道才抬起头来看向吕青,神色已然恢复了一些正常。
“吕大人好算计!”
“先是让我侦办此案,放松警惕,然后来大牢内劝说他们。”
“让赵德用言语刺激在下,进而让在下口不择言,最终说漏了嘴。”
“您倒是好,就在一旁看戏的功夫就破了此案。”
听到陈万道这话,吕青知道对方还是心中有些不服气,当即冷笑道:“你真的是糊涂,本官什么时候劝说过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