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绿儿当着二人的面,又重新装晕过去,只是这次大家心知肚明还挑破了,装晕多少有些尴尬。
一直到靠近陆从袛休息的卧房,他叫人将绿儿带下去,自己则拉着文盈的手,直接进了里屋之中。
他反手将门关上,直接将文盈抵在门上,唇即刻便落了上去。
呼吸骤然被夺了去,文盈下意识挣扎两下,却是唇被打了开,面前人的气息一股脑地往里涌,紧紧把她缠扰起来。
文盈也被带得有些忘乎所以,手缠扰在陆从袛腰身上,对着他搂抱着自己的力道也跟着慢慢收紧。
一直到她喘不过气,这才终于被放开。
她靠在大公子怀中,被他环锁在他怀中与门上,理智慢慢回笼她这才反应过来:“大公子,外面人应当都能看见罢——”
她双眸水灵灵的,也不知是因方才的那个吻,还是如今这个后知后觉的尴尬丢人。
陆从袛却是轻笑了一声:“应该罢。”
他抚着她腰间软肉:“我不想叫他们看的,一时着急有些疏忽了,不过看到了也无妨,倒是便宜了他们。”
文盈哭笑不得,拿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持续将头抵在他胸口处,慢慢将呼吸喘匀。
没多大一会儿,便听外面一阵吵杂声传来,仔细去听,便是绿儿姑娘已死的消息,守着她的下人被吓到了,但是守卫却面不改色:“一个爬床贱奴而已,死了就死了,你喊这么大声,要叫主子出来给她哭丧不成?直接裹起来拖出去埋了!”
文盈听他呵斥的声音,下意识缩了缩脖子,抬头去看大公子:“这般轻松便死了,会不会被人发现啊。”
“方才有人说了,一个贱奴,谁会在乎她的生死。”
文盈免不得有些心里慌慌的,毕竟自己也是贱奴出身。
只是她忍不住叹:“我看着秦慕两人跟新帝都是一路货色,谁做皇帝可都没什么区别,怎得老天这不能不公平,把权利和能得权利的机会,都给了这样的人。”
陆从袛靠在她脖颈处,声音闷闷得:“好人不偿命,祸害留千年,上位者,谁能不留着几分心狠。”
文盈想也没想:“秦亲王也是如此吗?”
陆从袛一怔,沉默了下来。
在文盈以为他不会回答自己时,他竟是突然开了口:“应当会比旁人都强一些,日后若我还有命辅佐,也会尽力不叫他沉沦权利之中。”
陆从袛声音暗哑:“现如今咱们自己能活好就是了,能将所见苦命之人拉一把,也算是功德。”
陆从袛忍不住想歪,若他真能攒下来点功德,是不是也能换来一个他与文盈的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