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焘答得十分干脆:“好。不过你为什么会觉得她有问题?”
“我说不好,就是有这个感觉。”虞清欢思索道,“总觉得她行事诡异,但我却抓不住真凭实据来证明这一切。”
长孙焘将她垂至胸 前的发用手指卷起来把玩:“知我者,晏晏也。本王也觉得白漪初有问题,但说不上来,总觉得她若是个男儿,必定……”
说着,长孙焘和虞清欢对视一眼:“也许,我们不能用看一般闺秀的目光去看她,虽然她也在宅院中,但也许她的志向不是后院,而是白家下一代真正的掌权人。”
虞清欢点点头:“那么,真的要小心她才是。”
长孙焘很赞同虞清欢的话,当即吩咐阿零去安排。
不知为何,虞清欢竟生出了丝后怕之感,又有些庆幸。
后怕的是为什么一直忽略了白漪初这个人,庆幸的是现在她已经意识到了。
因为长孙焘已经处理了这件事,虞清欢也不好一直抓着不放,她的手放到腰际,碰到荷包里硬硬的一块牌子,那是太后的令牌,她随身带着以防万一。
最后,虞清欢抬头问长孙焘:“昭华,你……对太后是什么态度?”
长孙焘合上手中的书,放到一边,双手抱稳虞清欢,柔声道:“她对本王的生育之恩,本王已经还清了,本王不想与她有任何瓜葛,但她若真遇到危险,本王或许会救,毕竟母子一场,但她若是敢作妖,本王也绝不会手下留情。”
虞清欢搂上他的颈项,冲他笑吟吟地道:“昭华,我都支持你。”
长孙焘如同抱孩子一般,将她抱得更紧了,最后把下巴搁到她的额上,叹息道:“怎么还没到呢?”
虞清欢嫌弃地挣开长孙焘的怀抱:“你又在想什么坏坏的事情?”
长孙焘又把她拉回来,低声笑道:“你说呢?”
虞清欢登时面红耳赤,不好意思地回避长孙焘的目光。
但长孙焘霸道地掰回她的头,迫使她与自己四目相对。
距离,好近好近。
心跳,好快好快。
“两位主子,”外头传来阿六的声音,“需要把马车停下来,我等回避一下么?”
“啊!”的一声,外头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
长孙焘收回扔书的手,淡淡吐出一个字:“滚!”
阿六真的因落下马车而在地上滚了起来。
虞清欢叹了口气:可怜的阿六。
与此同时,女学正由言夫子授课,一场骚动即将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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