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撑了伞出去,很快就带了白桃与琼枝进来。
“小姐,吵醒你了吧!”
白桃心疼她家小姐没睡好,狠狠瞪了琼枝一眼。
而琼枝,仗着是老夫人让她来的,连行礼都敷衍而潦草。
“见过夫人!”
“来人,掌嘴!”
沈意欢下巴点了点琼枝,就端起茶杯,低头饮茶去了。
“是,小姐!”
白桃解气的说。
然后挥挥手,对宜兰院里的下人说道:“还不快点儿动手!”
这话一出来,琼枝立刻就被丫鬟婆子控制起来,“啪”的一巴掌落在脸上时,她才反应过来,她被打了。
“夫人,我可是老夫人的人,打狗还的看主人呢,你敢打我!”
琼枝的眼里涌现出不敢置信,侮辱,以及浓浓的恨意。
沈意欢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微微后仰着身子,手搭在圈椅上,轻轻敲着,漫不经心的瞥了她一眼,
“既然知道是狗,就该做一条好狗,而不是见了主人都敢乱吠的疯狗。”
“打!”微微一抬手道。
“是夫人!”白桃看着琼枝狞笑着,指挥着丫鬟婆子动手。
“啪——”
“啊,我的脸——”
“啪啪啪——”
“啊,别打了,”
沈意欢就那么靠在椅背上瞧着她,耳边传来的把掌声,琼枝的求饶声,与外面的雨水混合在一起,听起来别有一番滋味儿。
她有多久,没有这么痛快的收拾过人了?
竟让宋家的奴婢,以为她是什么软柿子不成?
呵,可笑!
“她说,老夫人让我做什么来着?”沈意欢歪头看着白桃问。
“夫人,琼枝传话说,老夫人说您不敬婆母,让您在大雨中跪够两个时辰呢!”
听到她的声音,白桃气冲冲的回。
“哦!原来如此!”
沈意欢点点头,目光扫过琼枝已经肿胀的脸,落在 她的珍珠耳坠子上,久久出神。
小主,
曾经,她娘也有过这样一对珍珠耳坠子,比琼枝的大,更有光泽,被她娘当成稀世珍宝,珍藏在她的妆匣里。
让她想想,那对耳坠子如今在何处?
哦,想起来了,被她当着父亲的面,用石头砸成了粉末,洒进了后院的池子里。
“啪啪”的把掌声还在继续,琼枝求饶的声音已经明显小了许多,淹没在了雨水声中。
沈意欢回神,前倾着身子,伸手扯下了琼枝耳朵上的坠子,垂下眸子扫了扫,胭脂一般的殷红色将珍珠染了颜色,与她记忆里的那一对,似乎又大差不差了。
顿了顿,她随手将珍珠耳坠丢了出去,看着雨水将上头的血迹冲洗的一干二净。
呆呆的看了一会儿,转头看着琼枝面目全非嗯一张脸,这才挥手,“停!”
闻言,巴掌声这才停了!
“既然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