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说天下无敌手,普通人在他手里撑不了几招。
龙门县那帮凶残的泼皮,被他一个人收拾的服服帖帖。
在大街上见到他都得绕路走。
薛仁贵脸色激动地站起来,朝杜荷抱拳说道:“承蒙太子殿下和杜驸马看起,这是草民祖祖辈辈修来的福气。”
席君买摇了摇头,心中暗想。
这何止是福气,祖坟都快冒青烟了。
被杜驸马如此看重,肯定会极力举荐给太子殿下。
要知道,杜驸马说的话,在太子心中的分量极高。
杜荷摆着手示意他坐下,好奇问道:“薛仁贵,能讲讲你的家庭,以及投军的原因吗?”
薛仁贵点了点头,开始讲述道。
“杜驸马,草民出身于河东薛氏南祖房,是北魏河东王薛安都六世孙,祖上以及父亲都曾在各朝任官,奈何父亲早逝而家道中落。”
“这些年草民一直努力习武想光耀门楣,奈何没人引荐出仕,因此至今都是白身。”
“今年草民即将三十而立,可仍一事无成,于是动了迁葬主坟的心思,看看能不能改变风水。”
说到这里,薛仁贵转过头看向妻子柳氏,接着说道。
“内人劝说我,光迁葬而没有实际行动,不可能改变命运。”
“恰巧朝廷在募兵,说太子挂帅征讨高句丽,内人说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与其靠先祖保佑,还不如让我凭借一身武力在高句丽争取立功扬名,于是我便应征入伍。”
听到薛仁贵的话,杜荷不由得高看他的妻子一眼。
家中有个贤内助,确实能帮助穷困的家庭改变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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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她的劝说,指不定薛仁贵这会正忙着迁祖坟的大事。
杜荷感慨说道:“薛仁贵,我们都要感谢你的妻子,如果不是她,我和太子殿下也没法发掘你这位猛将。”
“杜驸马谬赞。”
薛仁贵夫妇再次站起来行礼。
他们脸上都带着几分羞怯。
从来都没有当官的人,如此夸赞他们这些平头老百姓。
这个杜驸马,还是他们遇到的头一个人。
杜荷再次朝他们摆了摆手:“你们不必多礼,坐下吃些东西吧,舟车劳顿这么久,应该都饥肠辘辘了吧。”
薛仁贵和妻子心里一暖。
心中不由得感慨。
不愧是能当驸马的人,说话真好听,让人如沐春风。
打开话题以后,薛仁贵和妻子也没有先前的拘谨,他们开始慢慢地尝起贵人的糕点。
真好吃!
就是分量少了点。
薛仁贵一口一个,没一会把几碟糕点全都吃下肚子。
杜荷咧嘴一笑,朝席君买说道:“军买,把我案几上的糕点,也拿给薛仁贵品尝。”
还不等席君买有所动作,薛仁贵连忙摆手说道:“杜驸马,万万使不得,草民已经吃饱了。”
杜荷笑着说道:“没事,能吃得下就多吃点,这些东西我平时吃习惯了,看着没啥胃口。”
他说的是实话,像他们这种公子哥,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
吃得多了,对这种美食也提不起丝毫的兴趣。
薛仁贵看到席君买把水果糕点都端了过来,想站起来行礼,没想到被席君买给按住肩膀。
只觉得一股大力传来,让他一时间站不出来。
“好大的力气!”
两人相视一眼,心中同时发出一声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