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上一次京都的提心吊胆,他们再也无法容忍夏油杰任性的“恶作剧”,还是这种故意把自己弄伤的恶作剧。
他们直接勒令夏油杰今天在房间思考自己错在哪里。
为了救人甚至弄伤了自己的夏油杰,只能自己独自一人在房间中消化低落的情绪。
或者说今天玉香的到来,很大程度的安慰了他。
身为同一边的人,她一定不会觉得自己在撒谎和恶作剧。
“保护他们真的是对的吗?”低着头,夏油杰默默攥紧了手下床单的布料。
站起身,玉香走到他面前,将一只手搭在夏油杰的肩膀上,“那如果让杰君再重新选择一次,你会怎么做呢?”
黑发的男孩沉默不语,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如果问心无愧的话,这件事的对错就不那么重要了。”
“但谁也不能否定,此时的你想要救助他人的心。”
夏油杰似懂非懂,但他能明白玉香此时,对自己救人之举的肯定。
望向对方的双眼,他点点头。
在看望夏油杰后,玉香次日早晨就返回了禅院家。
生活稍微恢复平静,这段时间都没有再离开京都的范围。
在理论知识上,玉香依旧是在自己的院子里接受单独授课。
而伤已经好全的禅院直哉,则是回到家族的私塾中,和年轻子弟们一同上课。
在几次信件互通后,五条悟也拥有了自己的联络工具。
两人就这样不远不近的联系着。
之前拜托禅院甚尔调查的事情,也没有消息。
这期间禅院扇已经解除禁足,但他并没有再找玉香的麻烦,或许收拢自己仅存的旧部,就已经耗费了他全部的精力。
禅院薰和玉香熟络起来,在察觉到玉香对待不自找麻烦的人,态度非常温和后,也渐渐放开。
平时会来和玉香一起喝喝茶,偶尔压抑不住了,也会隐晦抱怨一下禅院家令人迷惑的制度。
这样平静的生活持续了大概有半个月。
半个月后的某天上午,禅院直毘人将玉香叫来自己院中谈话。
谈话的内容正是一个月后的炳部队选拔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