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连横望着桌案上的石砚呆呆出神:“江寒这厮到底是什么身份?这件事,可当真越来越不好办了……嗯?这么想来,那天县衙官差捉捕左秋生,也与他有关系。”
……
江寒并不知道内厅里父女的那番对话,也不知道殷连横对他的猜测,他带着邬文化到洛阳内城逛了一圈,便望着皇宫的方向有些出神。
有些想念小富婆了,不知道她在做什么。
皇宫他进不去,而且眼下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京兆府这件案子他得好好准备着。
之前他声名鹊起,是因为他的诗词,他的香水。
大虞虽然尊崇儒道,但诗词这东西只能聊以自娱,属于小道,而香水虽然火爆,但卖得再好,江寒也不过一介商人。
所以他的声名虽然鹊起,但在洛阳的大多数权贵眼里也不过如此。
若想真真正正拿到权,就不能只靠诗词和生意。
这件案子刚刚好,虽然不复杂,但在许多人眼里压根翻不了,倘若他能翻得了此案,那么他就将进入那些权贵眼里,也没人敢看轻他了。
这也是江寒成为离明司无常使后的首秀。
这样,他才能一步一步实现他那些目标。
江寒望了一眼皇宫的方向便离开了,他在洛阳城买了一些东西后,坐上马车回家。
江寒出现在洛阳城,并且参与到京兆府的那件案子中,只不过是往水里投了一块小石子,泛起了些许波澜。
没有什么人关注。
此时,皇宫内,秦云眠斜倚着栏杆,望着远处呆呆出神,轻风吹动她的发梢。
“殿下,江公子让人送来了一封书信。”这时候,一名婢女进来道。
秦云眠有些惊喜的起身:“书信在哪?”
从婢女手里接过一封信件,她心情激动又期待,小心翼翼的拆开,将信取出来。
纤细的手指捏着信纸,慢慢的展开,纸上的文字有些丑,那些笔划甚至就像小孩子写出来的一样。
但在秦云眠眼里,却觉得那字写得别具一格,另有趣味,甚至觉得这字就和其主人一样放荡不羁,随性自由。
信上是一首词,词牌名是《青玉案》。
凌波不过横塘路。但目送、芳尘去。锦瑟华年谁与度。月桥花院,琐窗朱户。只有春知处。
飞云冉冉蘅皋暮。彩笔新题断肠句。若问闲情都几许。一川烟草,满城风絮。梅子黄时雨。
读完这阙词,秦云眠便呆住了。
……
PS:那本《诗会中魁首…》也是我的,有人说前面有些情节有些相似,哎,写着写着就不自觉往那书上拐,接下来我也会尽量避免和上本书出现相似的剧情,至于有些人物名字一样,主要是好记,还不用去想别的名字,毕竟钟离忧,鹿观这样的名字好听又好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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