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伯初竟敢说那些诗词是他作的,是江寒窃据他的,此人简直不要脸皮!”
“无耻至极!你也配来到这里?”
很多人向季伯初怒目而视,甚至有人盯着孔芳和孔驹,面色不善。
“完了,完了,这下子完了!”
孔驹知道要出大问题了,一但确定了他和季伯初伪造证据诬蔑江寒,他就算不用进牢狱,名声也会彻底臭了,再也难以在这世上立足。
孔驹脸色惨白,头皮发麻,向孔芳投去求救的眼光。
然而孔芳此刻也是自顾不暇,哪有办法去救他?适才帮季伯初作证的人是孔芳,季伯初完蛋,他也要受到连累。
而季伯初此刻脸上毫无人色,浑身颤抖得厉害,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结局,正因如此,才更加害怕。
“此词……尔等有谁能够作出?”
便在这时,江寒醉眼向孔芳,季伯初,孔云海等人一一看了过去,哈哈大笑了起来:“尔等,有谁能作得出来?”
一片寂静,孔芳等人张口不能言。
“哈哈哈!”江寒放声大笑,忽地脚下一软,直接摔倒了下去。
旁人七手八脚的上前搀扶。
秦云眠吃了一惊,也奔了出去。秦玉骄紧随其后。
弘贞皇帝道:“快看看他!”
两个太监急忙上前扶住江寒,探他鼻息,才松了一口气,抬头道:“陛下,江县子只是醉了。”
弘贞皇帝松了一口气,原来只是醉了,说来也是,喝了这么多酒,焉能不醉?
“将他搀扶着到偏殿休息。”
“是,皇上。”太监将江寒扶下去后,弘贞皇帝目光落在了季伯初身上,道:“观云,你还有何话要说?”
所有人都看向了季伯初,眼神中充满了鄙夷,戏谑和轻视。
季伯初一张老脸涨成猪肝色。
忽然之间,他张口喷出一口黑血,整个人仰面倒了下去。
曹安上前查看,抬头道:“皇上,这人急火攻心,晕过去啦!”
弘贞皇帝挥了挥手,“将孔驹,童关,连同这个观云押到离明司牢狱,好好审讯!”
皇帝声音落下,在场所有人都知道,今晚这场闹剧是结束了,季伯初和孔驹等人都完了!
江寒就是离明司的夜游使,他们进入离明司,结果如何还用想吗?
只是令诸公诧异的是,皇上竟然放过了孔芳。
看来是看在孔家的面子上,才放过了他。
不过经此一事,孔芳的名声恐怕也会一落千丈。
这晚这场闹剧许多人看得极为过瘾,一些文人更是觉得幸亏有季伯初闹了这么一下,否则焉能看见这么多千古诗词?
“这季伯初也真是个好人啊!用自己的生命逼迫江寒作诗自证,为文坛留下这么多精彩的诗篇。以身入局,厉害,厉害!”李秋水哈哈笑道。
这番话令身旁的文人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
魏王看着离明使将季伯初等人带走,端起酒杯,饮了一口,眼中闪过一抹异色。
“这上半夜的死局让你破了……不过,这下半夜的死局你能不能躲得过?”
……
写这首水调歌头时,又忍不住去看了苏轼的两首《江城子》,密州出猎和乙卯正月二十日夜记梦,这两首也是越读越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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