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次我没有帮你呢,kouji?”秋濑昭闭上了眼睛,“就当是为了你想要瞒过琴酒好了,如果你现在出事,事情就根本无可挽回,根本没有办法瞒过去,所以不要再这样了,好吗?”

“嗯……咳咳,这次本来也是意外,抓住这次机会的话,后边就不用再担心了,我也是为了一劳永逸……”白石晃司小声地解释着。

秋濑昭险些被气笑了:“为了一劳永逸地解决自己吗?算了,你好好休息吧,我出去散散心。记得遵—医—嘱!”

推开门的秋濑昭看见靠在一旁墙边的诸星大的时候,差点条件反射般动手,看清楚人了以后才意味不明地笑了。他关了身后的门,深深地呼出一口气,看向诸星大:

“要喝一杯吗?”

诸星大抬眼,神色不变地回到:“可以。”

……

秋濑昭带诸星大来的是家不大不小的酒馆,老板和他很熟,还特意为他留了包间。

诸星大沉默地看着秋濑昭开了瓶伏特加,开始调深水炸弹。秋濑昭毫无疑问就是来买醉的,拒绝不了白石晃司的他只能无能狂怒。

诸星大整个人仿佛分成了两半,一部分在喝酒,另一部分却在思索用什么样的态度能引得秋濑昭说得更多。

要把自己放在比他低的位置,秋濑昭也认识了白石晃司十几年,又有这样的秘密;要对琴酒表达恶意,这部分完全出自真心;最后再十分心痛地问出那个问题:

“哈,说到底,我们都比不上琴酒,可他又偏偏要躲着琴酒,为什么?”

秋濑昭的酒量并不差,可人是不能喝闷酒的,带着情绪喝酒尤甚。他此刻正处在半醉半醒间,闻言仿佛听见了什么笑话般大笑了起来,拍着诸星大肩膀说道:

“因为白石晃司是个傻子。”

秋濑昭看着诸星大不以为意的表情,终于不再克制保密:“只是为了不让琴酒有可能为难,就瞒住自己在任务里被陷害被俘,拷打之下几乎要死了也没有吐口一个字的人,不是傻子是什么?伤得几乎要死了,还想着不拖累琴酒,自生自灭的,不是傻子又还能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