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原哀怔怔地看着白石晃司坚定温柔的笑容。晃司哥和赤井秀一谈恋爱的时候,她因为被琴酒迁怒什么亲人都见不到,但她那时候其实很高兴他终于从琴酒那棵歪脖子树上下来了。
谁知道他是吊到了一颗新的歪脖子树上。
因为亲疏有别,所以灰原哀明知道晃司哥和赤井秀一复杂的感情,还是坚定地认为都是赤井秀一用那张和琴酒很像的脸蛊惑了他。
她忽然间想起了姐姐宫野明美当初和她说的东西。
“志保,我能看得出来,晃司哥和诸星君在一起之后要开心得多,他能够幸福,这就足够了。只要是他喜欢的,那就是世界上最好的。”
当初每次电话通讯两人也都行色匆匆,所以那个时候,晃司哥也像现在这样,提起另一个人的时候眼角眉梢都透着藏不住的感情吗?
在她一厢情愿认为的单方面利用背后,或许真的藏着无人知晓的感情与秘密。
灰原哀长长地出了口气,像是放下了什么: “我知道了,你要谈恋爱就谈好了。但是如果他敢做任何一件对不起你的事的话,记得告诉我,我会给他个永世难忘的教训!”
白石晃司没有把这点话当真,失笑说道: “放心好了,他要是敢这么做,不用你,我自己就能把他干掉的,我现在好歹还挂着山口组少主的名呢。”
好不容易把灰原哀哄走,白石晃司瘫在沙发上躺成了大字型,直到冲矢昴泡了杯茶过来,大麦的香气把人又勾引得坐直了身子。
白石晃司并不喜欢饮料,茶也因为苦味大多不怎么喜欢,只对大麦茶例外。他晃了晃吹了口气,看着茶杯水面打旋儿带起一层薄薄的水汽。
“所以做饭就算了,为什么泡茶我也泡不好呢?老天爷是真的一点天赋也不给我啊。”白石晃司嘟囔着。
一旁的冲矢昴握住了白石晃司另一只手,此时正玩着他的手指,闻言失笑道: “人总有擅长和不擅长的,这些我会就好了。说起来,之前和寺里僧人聊天,他们说过Kouji你唱歌很好听来着,但一直没机会听你唱……”
白石晃司愣了愣,而后有些无语: “所以说在清大寺的时候你就图谋不轨吗?在佛寺想这些,不怕佛祖把你姻缘掐断了。”
“掐不掉的。”粉发男人将下巴扣在了白石晃司肩头,仗着他看不见笑得肆意又危险, “所有的事情在我见到你的时候就注定好了,什么都拦不住我的。”
白石晃司只以为冲矢昴又在乱说: “真是的,越说越不像话了,刚才说什么扯了这么远来着?哦对,是唱歌。虽然我自己觉得没什么好说的,但他们的确都说我唱歌好听来着,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