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晃司回身对降谷零扯出来了个笑容: “谢谢啦,但我不需要了。你如果担心我会做手脚的话,就留一个人在周围看着我就好了,现在还来得及去找组织成员做个不在场证明。”
降谷零皱眉说道: “我的确恨不得你给hiro偿命,但可没打算让你这么轻易死去,活下来为毁灭组织奋斗才是你该做的事。”
“活下来赎罪吗?如果有来世的话,我会的,但至少现在,还是让我自己做出选择吧。这样不好吗?你可以继续卧底,也不用脏了自己的手就能让我消失。”白石晃司淬金的瞳孔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离不离开也都随你,再过一小时,我就要跟这个世界说再见啦。”
降谷零看着白石晃司背对着他,单薄的身影在楼顶呼啸的风中显得分外萧索。他隐约明白白石晃司的愧疚背后还藏着他不知道的东西,但那和他没有关系,白石晃司也未必肯说。
就这样吧,他本也只是忍下了心头的恨意尽到警察的职责把利益最大化,没必要在这里纠缠。
安室透给周围的公安下属发了消息,让他们盯紧白石晃司,自己拿走U盘,加入到组织追杀赤井秀一的任务中。
一个小时之后,天台上的身影张开了双臂向后倒去,在一声巨响后,画面彻底变为赤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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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座位席的观众还有些恍惚,刚才的画面贴心地被打了马赛克,但那铺天盖地的红还是有些过于震撼了。
舞台中央,琴酒和赤井秀一的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
琴酒进入棋盘的时候是完全的失忆状态,沉浸式体验自己第一视角的生活,只有最后一个场景是抽身回来的,回到座位上的时候他还试图伸手接住眼前的人,却只能接住空气。
魔女们还颇有恶趣味地留下来最后那幕的截图残影,就像是抽卡游戏里的卡面一样,高悬于上方,标上了“血色残响”几个字。
贝阿朵莉切欠身行礼,古早的语调听在众人耳朵里颇为刺耳:
“欢迎诸位重回剧院,还请在下一个棋盘到来前用些妾身准备的茶歇。当然,如果诸位对我们的谜题有什么疑问或者说想要作答对战,也可以向我提出请求,作为主持人,妾身一定会满足各位的合理要求的。”
但很明显刚受到精神冲击的众人并没有这个胃口,宫野明美对着眼前的红丝绒蛋糕险些呕出来。
场面陷入了一片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