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玉娟本想上车后放下东西,把话说清楚就走的,没想到她刚关好车门,谭健就把车门锁死,一脚油门,车子就窜了出去。
曹玉娟一惊,忙问:“谭局长,你要带我到哪里去?”
谭健边开车边说:“我带你到好玩的地方去。”
小县城不大,车子一直向南开,几分钟就出了县城,外面的灯光渐渐减少。在离县城南十几里的地方有一条大河,这条河只在雨季有水,平时没水,可以种庄稼的,现在是十月份,河床早就干了,天气又不冷不热,就成为一些人约会玩乐的好去处!
谭健把车开到离路很远的地方,就下了车,打开车门,没等曹玉娟下车,就一把抱住了她,曹玉娟使劲的把谭健推开,嘴里说道:“谭局长,你不能这样,我今天约你出来只是想把东西还给你的,没别的意思。”
谭健说:“我送给女人的东西从不收回来,我也不是缺钱的人。”说着又扑了上来,把曹玉娟压在车上,曹玉娟一反身,又推开了谭健,说道:“谭局长,你再这样我要喊人了。”
四周一片黑暗,除了天上的星星,一点亮光都没有!曹玉娟心里不禁有些害怕。
谭健说:“你喊吧,喊破喉咙也没人听得到!”说完又把曹玉娟压在车头上,男人的力气终究是比女人大,但谭健由于长年不煅炼,又好那一口,身子是空虚的,几个回复推攘下来,两个人都累得气喘吁吁的。
谭健气急败坏的对曹玉娟说:“你不答应我,你信不信,我让萧明月的工厂一天停三次电,天天派人去维修线路!”
这句话撮到了曹玉娟的软肋,曹玉娟一听,当时就有点发懵,她知道,萧明月为了这个厂,欠了二三百万的贷款,这个厂也是百十号人的饭碗。
但她还是说道:“如果你敢这样,信不信我告你。”
谭健冷笑道:“你告吧,这些年告我的人没有一个连也有一个排,你去打听打听,他们告倒我了吗?我还不是在局长的位置上好好的吗?”
曹玉娟说:“工厂又不是我的,停不停电关我屁事,你少拿这个来威胁我。”
谭健见曹玉娟这样说,又低声的求道:“玉娟,我太喜欢你了,我想你到了茶不思饭不想的地步,答应我一次,就一次,只要你答应我,我保证,绝不再找你,也不找萧明月工厂的麻烦!”
曹玉娟知道,今天晚上自己是逃不掉了,反正自己也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多一次少一次了无所谓,为了明月,她也豁出去了。
于是就对谭健说:“谭局长,今晚我可以答应你,但咱们白纸黑字写清楚,你把刚才说的话写在纸上,签上你的名字,我就答应你的要求!”
谭健一听,高兴坏了,他也是被色欲冲昏了头脑,从车子里拿了纸笔,把刚才说的话一字不差的写下来,并签上了大名,交给了曹玉娟。
曹玉娟刚收好,就被谭键一把抱住,曹玉娟也不再反抗,任其所为,只是美丽的眼睛里,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回到澜海宾馆,曹玉娟累得都散了架子,谭健不知哪来的那么多精力,一连三次,才送曹玉娟回来。
回来的路上,曹玉娟坚持要把首饰还给谭健,谭健坚决不要,说是她曹玉娟应得的!曹玉娟看着两件首饰,心想自己现在成什么人了!
她把谭健写的保证书放在首饰盒里,包好后她冲了个热水澡,心里想着,明天一定要去买紧急避孕药吃,否则怀孕就麻烦了!
第二天,她先悄悄的到药店,买了药吃了,才回来叫上徐玲玲,继续去招工!
这次招工,由于范围扩大,效果是不错的,第二天就络续有人来厂里报名,萧明月知道都是曹玉娟招来的,她亲自挑选,一个星期,共来七八十个人来报名,明月挑了四五十个,其中一半是新手,来的一般是几个人一伙,都是沾亲带故的,说带来的新手她们愿意教,这也少了不少麻烦!
二楼的十间宿舍已经住满了,明月让曹玉娟和康月娇把岁数大一点的女工调到一楼,二楼全部安排给年轻的女工住!
新来的工人一天三顿吃住在公司,两个人做饭肯定忙不过来,明月又招了两个做饭的师傅,让爸爸只管买菜!为了安全,又招了一个复员军人安排在门卫,明月才放下心来!
复员军人叫袁守业,三十多岁,一直在外面工作,最近由于母亲身体不好,为了照顾母亲,才回来,听说明升公司招保安,离家又近,就来报名。
他说他上夜班,白天在家陪母亲,明月心想正好,让老孙头和爸爸上白班,白班没什么问题,关键是夜班,由袁守业带着村里的乔玉喜值夜班,两个人岁数不大,也经得住熬!
乔三拐子栽赃杨友明偷钱没有成功,偷鸡不成,蚀把米,还被明月训了一顿,从那以后,就老实了很多,但他对田月鹅的想法一点都没有改变,所以不时的偷看着田月鹅,就怕田月鹅和杨友明走得太近!
田月鹅知道了戴志远的态度,她有点怕戴志远,戴志远在前门村一手遮天多少年,家族大,势力强,只要戴志远一天不松口,她和杨友明就不可能走到一起。所以对杨友明也没有以前那么热情。
杨友明也奇怪,自从乔三拐子说自己偷钱的事以后,田月鹅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和自己不再像以前一样说笑,沉默了很多!
这天俩个人正在干活,田月鹅陡然是一阵恶心,然后就是翻江倒海的吐,杨友明关切的问,是不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田月鹅说没有,早上就吃了点稀饭和咸菜,田月鹅直到把肚子里的东西吐完,才好受些!
彭维安过来问田月鹅要不要回去休息一下,田月鹅摇摇头,说没事的,也许是昨天晚上受凉了!
吃过中饭,刚上班一会,田月鹅又感到胃里开始翻江倒海的想吐,她连忙跑去卫生间,又把中午吃的吐得干干净净的,心里才好受些,回来时,脸色苍白。
杨友明关彻的说:“你还是去村卫生室看看吧,身体重要,我也有点累了,正好休息一会。”杨友明这样说,是怕田月鹅不好意思耽误他挣钱,毕竟两个人是搭档,走了一个另一个人也不好干。
田月鹅到村卫生室,医生说可能是受凉了,开了点药,让她回去休息!
回到家里,田月鹅躺在床上,心想自己是不是得了大病,现在人都得奇怪,好好的,就有点不舒服,到医院里一查,就是癌症,过不了三五个月,人就没了,想到这里,她都有点怕,自己死了倒是没什么,儿子怎么办,儿子今年才上大一,还未成家立业,她越想越怕,越怕还越乱想!
明月见杨友明闲着,就问怎么没干活,杨友明说:“搭档病了,一连吐了几次,去村卫生室了,一个人不好干。”明月说那你就先歇歇!
明月对田月鹅有一种特别的感情,也许是因为同情,也许是因为看她生活的不易,身边也没有一个知冷知热的人,也许是田月鹅把她当姐妹一样,什么事都和她讲。总之,只要田月鹅有事,明月的心里都放不下!
明月打电话给田月鹅,问她去没去医院看看?
田月鹅说:“刚从卫生室回来,医生说可能是晚上受凉了,开了药,吃了,现在好多了,我休息半天,明天就去上班!”
明月说:“别急着上班,身体要紧,晚上我让婆婆做点吃的给你送过去!”
晚上乔玉英熬了碗鸡汤,给田月鹅送过去,田月鹅刚喝了几口,又吐了,乔玉英这么大岁数,见识多,看田月鹅这样子,也不像是受凉,倒是更像是怀孕。
这个想法在脑子里一闪而过,乔玉英骂自己,该死,怎么会有这种想法,田月鹅可是个寡妇!
回到家里,明月也刚忙完回来,见乔玉英提着空饭盒回来。就问:“妈,月鹅姐好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