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对于看电影的兴趣并不大,和大多数的俄罗斯青年人不太一样,他的性格爱好都比较老派,喜欢看书,喜欢听音乐剧,喜欢看新闻,对于电影电视剧不怎么爱好,但是这并不妨碍他很愿意陪着她一起看。
是的,她家亲爱的,一个俄罗斯人,但是身上没有世人对俄罗斯人刻板的负面特点——他不大男子主义,不抽烟酗酒,性格温柔得很(仅限于对她,对其他女性都是保持正常的社交距离)。
嗯,如果一定要说他身上有什么符合刻板印象的,也就是甜食爱好者、吃醋狂魔、孤僻的社恐以及在思考人性和世界的时候很深刻的理想主义者。
在看到西洋乐PK民乐时,他兴致倒是来了,拎起他的大提琴就要PK她的琵琶,结果弹到一半,两个人又变成了默契的合奏。
而抬眼相视一笑间,满满的都是情真意切,郎情妾意。
谢皎醒来的时候,嘴角还带着笑意。
她伸了伸懒腰,将湿了一片的报纸团成了一团扔进垃圾桶里,洗了洗脸,看着微微红肿的眼睛,叹了一口气。
梦始终都只是梦,人啊,终究是要活在现实当中的。
整理好一切,谢皎摸摸有点油有点塌的头发,摸出一次性筷子,把头发盘在头顶,盘成一个包包头。
之前网上总有一群公知无脑吹西方的刀叉多么多么进步,筷子多么多么落伍,她听着就来气。筷子怎么就不好了,方便轻松又开发大脑,吃饭当餐具不吃饭可以当头饰,多方便。
刀叉能干嘛?能随身携带吗?不怕失手捅伤人犯罪吗?、
心里吐槽着,谢皎将昨天晚上没有来得及吃的饭团拿出来,本来打算昨天晚上半夜饿了吃,结果外面的哒哒哒突突突的,她都忘了吃了。
凉了的饭团米粒吃着微微发硬,谢皎皱着眉,每一口在口腔里咀嚼至少五十下之后再咽下去,她胃不好,如果狼吞虎咽,她怕自己胃病犯了。
回想起昨天晚上做的梦,谢皎扁扁嘴,她家小熊要是在的话,他一定会煮上一大壶热腾腾的果茶(因为他不会煮粥),然后她吃药喝茶后会乖乖的窝在他怀里,而他修长温暖的手会放在她胃上给她揉揉胃。
想起爱人,她鼻子酸酸的,眼眶又热了几分。她大口大口的喝了好几口水,起身,径直的去了出版社。
对于交稿交的极其勤快的作者,藤井先生特别满意,在听说谢皎想去警察局办理护照丢失证明,他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