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他愣住的眼神下,她还顺手把他头顶的帽子扔进自己身后的包里。
所以当有人破门而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个男人把一个学生妹压在马桶上吻得难舍难分,女孩衣衫凌乱的双手勾着他的脖子,纤细雪白的双腿如蛇一样缠在他腰上,如海藻般散着的头发缠绵在两个人身上。
空气中蔓延着酒的气味,和暧昧的气息。
“呀,雅蠛蝶。”又软又轻,带着一丝哭音的呻、吟响起。
“滚。”听到男人醉醺醺地一声用英语的怒骂,他们急忙退出,然后就听厕所之外说什么“一个英国醉汉在和援、交女学生亲热”“真是激烈啊”“那个小妞皮肤真白”“快去查其他地方”之类的话。
在声音远去,脚步声消失,全程嘤嘤嘤的谢皎这才松开手脚。
刚刚接着视线错位拧着腰用自己头发遮掩着他的脸的谢皎松了一口气,而被她挂在身上全程没有被看到脸还被掐后背好几下后不得不配合说话的费奥多尔终于可以从她身上爬起来,脸色阴沉不定,但是嘴角上艳丽的唇印,却添了色情与暧昧。
“我说了,”谢皎起身,迅速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抢先开口:“我不会道歉的。”
“小姐,请把我的帽子还给我。”
“给。”谢皎递过帽子,目光却停在自己腰上,果然,刚刚让他掐的,青了。
他顺着她的动作,目光在她的腰上滑过,袖子下的手,手指动了动。
细细软软的腰肤色雪白,这也让掐青的地方看起来格外的色气而又触目惊心。
不过那处淤青很快就消失在布料之下。
费奥多尔忽然回想起来这两年不止一次做过的绮丽的梦,那和梦里一样温软柔腻的手感,以及被迫搂在怀里不可思议的柔软身体,他确定她学过舞蹈,但是肌肉并不发达,明显是武力值约等于没有又不喜欢健身的懒姑娘。
瞥了一眼他的表情,谢皎微微挑眉:“这不会是你的初吻吧?”
这个轻浮的女人!
“小姐,你能......”不能矜持一点?
“没见过猪跑还没吃过猪肉吗?”谢皎整理着衣服:“欧美电影里面有几部不带剧情的?照着模仿不就结了。”
我想了结了她。被伶牙俐齿的少女噎得回不了嘴的费奥多尔准备赐予她沉默。于是,他缓缓的伸出手,只是还没有碰到,谢皎就转过身要说话,想问问他那些黑bang是哪个组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