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求的仅仅只是一个家庭的话,确实也不会利用谢皎(费尼亚:我承认,我在听到了魏尔伦说了的那些关于谢皎在另一个世界的流弊壮举之后,我心动了),两个人过着宁静简单的生活,但是......
谢皎会甘心吗?他看着没有说话的谢皎。我,又会甘心吗?
不会哦,无论是我,还是她,都不会哦。
如果魏尔伦真的了解谢皎,他就该明白,谢皎这个姑娘,无论是他口中的形象还是自己这些日子变成猫时的了解,她从来都是不甘于平庸的人,她有抱负有野心,一心想立一番事业名留史书。她固然爱家人,也恋爱脑,做事有原则,但是,家庭永远都不可能成为关住她的鸟笼。
谢皎静静地看着他,漂亮的眼睛里缓缓的浮现出温柔的悲伤与悲悯:“魏尔伦,不,保尔,你爱我吗?或者说,你爱另一个我吗?”
“不是亲情或者友情,而是爱情,有过吗?”
“没有。”魏尔伦想都不想就开口了。
谢皎:好气,这个熊娃子,回答起来真是干脆利落不犹豫。
果然一开始想的是对的,我就是自恋了。
嘤嘤嘤,我果然不是玛丽苏的命啊,人见人爱果然只存在于小说和电视剧里。
“保罗,你看,你不爱我,我也不爱你,我们俩怎么能结婚在一起呢?”如果她没有深切的爱过一个人,知道爱与被爱的滋味,她可能也就无所谓了——反正是搭伙儿过日子而已,和谁过不是过一辈子?和另一个自己认识那么多年如亲人一样的魏尔伦,他会比这个世界的其他人更适合和自己相处。适合自己的才重要,不是吗?
可是她爱过,被爱过,所以,她将就不了。
“不相爱就不能在一起吗?”
“emmmmm至少我个人,现在是接受不了。”谢皎没有把话说死,现在她确实是接受不了,但是未来,她不知道。
未来如何,谁都不确定,时间是最好的治愈良药,时间会让人铭记深刻,也会让人爱意远去。不然也不会有“宛宛类卿”和“兰因絮果”这两个词的出现了。
“那你确定要去找这个世界的陀思妥耶夫斯基吗?”
谢皎点点头,又摇摇头:“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现在心里还是他,放不下。所以我现在不能答应你。”她看向他:“而且,保尔,我不知道你是如何看待婚姻的,但是在我这里,是需要认真负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