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不缓的鼓掌声后身后传来,他们俩看过去, 是一个一身男式和服的男子走了过来, 目光灼灼的看着谢皎:“小姐真是好眼力。”
谢皎一愣, 由于画展上有歪果仁(重点指费某某),所以她和魏尔伦说话的时候,说的是汉语,却没有想到, 在场倒是有人会汉语。
“这位先生是?”
“鄙人竹久梦二, 不才正是绘画之人。”看起来30多岁的男子微笑着, 目不转睛的盯着谢皎。他在楼上的时候就注意到这抹纤细身影,走进了看, 更觉得少女生得实在是符合他一直以来钟爱的哀婉美人, 当真是我见犹怜的动人之色。
谢皎:我怎么感觉他的眼神, 就像是要把我给解剖了呢?
“原来是竹久大师,”感觉到脚踝有点痒痒的感觉, 谢皎弯腰抱起蹭自己脚踝的费尼亚, 客套疏离得不带一丝感情:“久仰。”
事实上,她压根就没有看过他的画和他的诗。
对于不感兴趣的人和物一直都有抗拒感情的谢皎接下来就不说话了, 她从不和出版社那些作家打交道,这个时候,也不知道说什么。
“我们后面还有一些画没有看, 先失陪了。”透过少女没有什么情绪的表情, 看出来谢皎尴尬癌都快犯了的魏尔伦, 果断带人就走。早知道,他不然拉着谢皎在横滨逛一下午, 这不比来画展更容易让港/黑知道安娜是他护着的吗?
谢皎:我这不是觉得穿高跟鞋逛一下午脚疼吗,来画展又有装逼范,还有免费的空调可以蹭。而且画展也是港/黑名下的出版社办的,来这里不一样可以让港/黑知道吗?
我这小市民的心态啊!
他们走开原地,只是没两分钟,魏尔伦的注意力放在了一楼。
怎么了?谢皎想着,低下头,看到了中原中也。
不是吧不是吧,森先生这是出牌的节奏了吗?
她看向魏尔伦,柔声低语:“要不,你们兄弟俩见见?然后你们俩约个时间,推心置腹的谈谈?”
“现在时间合适吗?”魏尔伦有一点点紧张,谢皎不像他的亲友兰波,兰波是属于那种有想法也不说的人,再加上那个时期恰好是战争年代,自己三观都有问题的未成年兰波带着三观更没有长全的魏尔伦,以至于他的话在魏尔伦那里几乎都是谎言。而与兰波相反的是,谢皎在意识到他其实是“出生”没有多少年的未成年之后,生怕自己误导孩子的她给他讲道理的时候都是把道理掰碎了的讲,这种方式对于真.正常长大.叛逆期的未成年属于是老妈讲话——婆婆妈妈,但是对于从来都没有经历过这样引导的魏尔伦来说,这就是缺爱的孩子遇到别人家的亲妈——这就是关爱啊!
“合不合适的,遇到了就见,难不成还要再重新找机会吗?”这不是脱裤子放P——多此一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