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仿佛躺在宁静的海水中,在月光温柔的笼罩下,踏入最深最宁静的安眠。
这就是妈妈哄孩子睡觉吗?魏尔伦睁着眼睛看着,实名制羡慕。
他没有见过这个哄孩子睡觉的动作,但是他见过谢皎的眼神。
在塞纳河畔,在巴黎的街道上,都曾见过母亲带着孩子出门的画面,见过孩子对母亲撒娇,而母亲看着自己的孩子时,眼神里满满都是温柔慈爱的包容,就像此时此刻看着中也的谢皎的眼神一样。
那是诞生于实验室,出生在营养罐里的自己,永远都不会永远的眼神。
看到他的表情,谢皎以为这个做哥哥的羡慕她,也想要哄弟弟睡觉,于是她轻手轻脚就把中也翻了个身,把魏尔伦的一只手放在中也后背上,事宜他拍着他的背。
魏尔伦哪里做过这种事情?他把手放在中也的后背上,茫然的看着谢皎。
安娜,你不怕我一巴掌拍死我弟弟吗?
那真的就成为了送我弟弟去永恒的沉睡了!
谢皎也无语了,她往前挪了挪身拉近两个人的距离,手放在魏尔伦的背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拍抚着。
呐,就是这样的力度。
谢皎拍了一会儿觉得手有点酸,就收回了手。结果魏尔伦伸出手又把她的手放回了自己的背上。
谢皎:“......”
这是几个意思,还想让我继续哄你睡吗?
你是小孩子吗?
得了,就当哄孩子睡觉了。
于是,在来到新西兰的第一夜,一家人睡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