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决不承认自己错误的谢皎:“我那个世界,亚洲人还都是黑头发黑眼睛呢,我们在日本住的那两天,你看有几个人符合?”
魏尔伦:你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内心愤愤,又找不出辩解的话,扭过头,高挺的鼻子贴在女子脖子上细腻的皮肤上,嗅着她身上在晚上洗澡后至今残余在皮肤上的香味,他下意识的张开嘴。
“你咬我脖子做什么?!”谢皎被脖子上的疼痛惊醒,抬手推推他,就感觉到对方不再是那种报仇雪恨一般啃鸭脖地咬她,而是变成了用舌头暧昧无比的舔着。
“保罗,你这样子,我喘不过气啊。”推不动,索性,她伸手放在他腋下挠起他的痒。
保罗哪里经历过这样的“折磨”,谢皎没挠几下他就挣扎着松口,翻身从她身上下去,侧卧在她旁边,头靠在她肩上。
姿势宛如孩童。
谢皎伸出手从他颈下绕过,手掌放在他头上,rua了rua。
啧,不愧是中也的亲爹,头发rua起来,手感一样的好。
魏尔伦在头顶穿过自己发丝的手指上蹭了蹭,他经常看到谢皎rua中也的头发,动作温柔透着慈爱,他每一次看到都有点羡慕,之前他还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羡慕,但是现在到了自己被rua头发的时候,他明白了。
因为这个动作里,透出来的亲昵与亲近之情,是语言给予不了的。
保罗这个反应,就像一个皮肤饥渴症的孩子一样。
而有皮肤饥渴症的人......
“保罗,你离开实验室,多久了?”
“四年。”
谢皎心头微微一颤:“那,你拥有意识,多久了?”
“不到五年。”
不到五年,也就是四年多。
“保罗,”她听到她的声音:“你介意和我说说你的过去吗?”
魏尔伦眨了一下眼睛,简单的说了两句。没有什么值得回忆的,甚至可以说是没有什么让人感到愉悦的。只是他没有说到几句,看到谢皎的眼神,声音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