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亲妈更胆小啊。
魏尔伦:“......进来吧。”作为一个儿(di)控,他当然不会拒绝中也这么可爱的请求啦。
又过了几分钟,门又一次被敲开了。
穿着睡衣的谢皎抱着枕头跑过来:“我知道你们俩刚刚看了恐怖片害怕,所以我来了。”
魏尔伦and中也:是你怕了吧!
“妈,你......”中也的话,被亲妈一个眼神噎了回去。
中也小盆友,从有意识到现在,第一次清晰的认识到,什么叫做“想刀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了,因为他确信,如果他把后半句“是不是害怕不敢一个人睡觉”说出来,恼羞成怒的老妈一定会愤怒的把他刀了。
揍他可能性不大,但是做一桌他最讨厌的青花鱼的可能性还是有的。
或者,再额外多做一堆题?
那还不如揍他呢!
“行。”
于是,经历几分钟探讨后,魏尔伦睡在中间,中也和谢皎睡两边。
中也:其实吧,我和我妈都想睡中间,左右都是活人,心里面踏实。但是不管我们俩谁睡在中间,另一个肯定害怕,所以,最后的讨论结果,就是老爸睡中间,这样我们俩都能挨着不怕鬼不怕丧尸的他。
这一夜,中也托特殊的体质,一个梦都没有做。
而既没有特殊体质也没有多么大胆子的谢皎,却是做了一个奇怪的噩梦。
谢皎是在睡梦中被魏尔伦推醒的。
醒来时,她只觉得自己一身冷汗,背后湿冷。
“安娜,你做噩梦了。”魏尔伦看着谢皎,自己和弟弟因为体质特殊,从来都不会做梦。他有些好奇的开口:“你梦到了什么?”
谢皎摇摇头:“我不记得了。”
她没有说实话。
怎么可能不记得呢?她梦到的是万境人空白骨如山,是陋室空堂衰草枯杨,是大地白茫茫一片真干净。
也是国破家亡的末世。
但是这一切她都不会和魏尔伦说。说了有什么意义呢?对方不会理解,也不会明白她跨越时间空间甚至是轮回都放不下的痛。
与其说出来,倒不如不说为好。
魏尔伦侧过身面朝向她,伸出手,将谢皎搂在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