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时地利人和我们都占了,鞑子连番受挫损失惨重士气低迷,又处腹地距离关口千里之外何不趁机将其灭了,以绝后患!”朱慈烺说出自己的想法。
崇祯帝点点头又摇了摇头:“有点见解,但太过表面”朱慈烺至案前给崇祯帝沏了杯茶:“还请父皇指点”。
崇祯帝接过茶杯抿了一口放下接着说道:“战场不同儿戏是极度残酷的,所以才有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之说,鞑子战力向来强悍,我军与其厮杀若要伤其一千甚至要自损八千”看到朱慈烺吃惊的模样:“若非如此往年将士为何鞑子便丧了胆,畏战不前,即便是此时常宇督军亦要有近三倍伤损,这一次鞑子入关兵马虽少却是其精锐,若想拼掉他们,怕是要将京畿兵马全部打垮了,这代价极大!”
朱慈烺不由倒吸一口冷气,崇祯帝又接着道:“还有一点如你所说天时地利人和咱们都占了,但也是表象,首先天时不管是阴天下雨还是万里无云的大晴天对敌我都是一个样,而地利,除了鞑子深入腹地千里咱们能层层设卡外真的没其他优势,甚是来说对于鞑子的骑兵更有利,最后还剩下一个人和,看似士气高涨,但你想着千里追敌一路厮杀,兵马早疲了,人心也累了,密集的厮杀征战士兵多少都有了厌战情绪,并非如你想的那般高昂”。
原来如此,朱慈烺低声道:“怪不得以常宇的性格怎么会轻易同意鞑子和谈”。
崇祯帝笑了:“这是你说的唯一全对的话,论沙场经验以及对局势的把握,朝里包括朕都无人能及常宇,若能打他绝对不和,他同意和了,那是他看得透彻!”
“可如此太也便宜了狗鞑子,他们入关杀了咱们那么的百姓,多少城镇被其付之一炬夷为平地,多少百姓流连失所……而眼下他们只要将所掳留下便又可扬长而去,更可恨的是费了多大的劲才捉了那阿济格也要给放了……”朱慈烺恨恨不平道。
崇祯帝叹息:“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鞑子也不是善于的主,即便这样已触及了他们底线,毕竟对他们来说损兵折将数千却空手而归已是极难接受了,差一点就要和咱们鱼死网破放手一搏了,若咱们再提些条件,怕是真的将其激怒了,那时候……”见朱慈烺情绪低落,崇祯帝话题一转:“我儿且放心,你瞧过谁曾占过常宇的便宜”
朱慈烺心中一喜:“父皇,常宇可是还有什么后招?”
“额……朕暂时不知,或许有吧”崇祯帝言不由衷似是而非。
“他一定有”朱慈烺表情坚定:“常宇最爱使阴招了,狗鞑子别想这么轻松就回去的”。崇祯帝心中一惊,我滴个儿呀,你咋猜的这么准呢。
“父皇,儿臣今儿想出宫一趟”朱慈烺话锋一转,奇怪的崇祯帝是一点都不意外,只是问了句:“去干吗?”
按理说太子不能轻易出宫的,但自从常宇穿越过来所产生的蝴蝶效应太大,不知不觉中很多事情都在改变,很多规矩也在改变,潜移默化中他改变了很多人的思维和三观。
而崇祯帝之所以能接受和批准让朱慈烺出宫的理由也和常宇有关,他知道太子和常宇私下搞了很多业务,都是赚钱的买卖。
而且太子出宫并非抛头露面,都是私下低调行事,加上崇祯帝在教子方面也愈发开明,他认为多出宫走走体验百姓疾苦长长见识或许对太子将来更好,所以暗中已允过几次了。
太子也很争气,出宫极度低调从不张扬也不惹事。
“约了定国公及几个勋贵家的公子爷商议联赛的事”朱慈烺嘿嘿一笑,崇祯帝撇了撇嘴:“就是那个蹴鞠?真的能赚钱?”
朱慈烺嗯了一声:“常宇说着足球联赛弄好了可赚钱了”。
“就他花样多”崇祯帝笑骂“倒想不明白这蹴鞠怎么就赚钱了,还搞了个什么职业联赛……得得得,你去吧,记得要小心些”。
“父皇放心,儿臣每次出宫都有东厂好手暗中保护,常宇上次回京时留了两个隐世大高手在衙门里呢……”朱慈烺一脸轻松,躬身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