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这么的丑恶,很多官员都有这种恶趣味,喜欢来这里玩玩往日同僚,上司甚至政敌的妻女满足那种变态心理。
这么个变态的衙门必须要取缔,常宇决定明日就进宫和崇祯帝说这事,心下觉得厌恶便便要离去,却没想到几个**却来劲了,其中一人借着酒劲竟嚷嚷:“先别走,你说那边花销贵,咱爷们手头紧两位借点……”
话没说完,便见一道黑影袭来,常宇一个飞膝将其击晕,余众哗然,酒醒了大半又瞧见他腰间挂刀一脸凶悍,立刻怕了:“爷们别恼,俺们就开个玩笑,别当真,别当真……”说着拖着那晕死过去的家伙急匆匆就溜了。
常宇突然暴起动手伤人,却让李慕仙惊讶不已,在他看来这几个**的确不过说个胡话并未有真要打劫的意思,没必要下这等狠手吧。
怎么小太监今儿戾气这么重,难道还是因为炼丹之事怒气未消么?
他自猜不透只是常宇厌恶教坊司这种丧失人性变态地方的存在罢了。
途中再无风波,两人溜了一会儿便到了衙门,可刚进门就有一个番子神秘兮兮的说捉了个在衙门口窥探的贼人。
这么大胆!常宇略显讶异,连续几天严打还有贼人敢来衙门口盯梢,这是不要命了。番子又道:“那贼人口口声声说不是贼人,但就在胡同口溜达了好几圈,问他干嘛的,他说来找厂公您,问他何事,他说要见了您才说”。
“上刑了么?”常宇问道。
番子摇头:“他说您见了就知怎么回事,所以没用刑……”
“带他过来”常宇好奇不已。
没多会那嫌疑贼人就被带来,常宇正在用冷水洗脸,抬头瞧了一眼,不由咦了一声,这人好面熟啊,可是一时想不起来。
“厂督大人,小的晋王府的呀!”那人一见常宇噗通跪了下来,竟呜呜的哭了起来。
操!常宇心中一震。
没错,没错,是太原晋王府的人,常宇一下子想了起来,他在晋王府见过这个人,晋王府的来人,莫非……心理略显激动起来:“你们都退下”说着挥了挥手,包括李慕仙在内的几人赶紧退出大堂,反手关上了门。
常宇这才叫那人起身,仔细瞧了,再次确定曾在晋王府见过,只是不知其名罢了,于是便让他起来坐下说话,盘问一番后得知此人名朱有财是晋王府的一个家丁和郡主朱芷娥的一个婢女交好,此番千里迢迢来京城就是受朱芷娥所托前来给常宇送信。
太原距离京城千里之遥,途中更有贼寇多如牛毛,朱有财倒也机灵一路有惊无险的到了京城先找了个客栈睡上一大觉后,晚间才打听到了东厂衙门,却被当做贼人给捉了,还差点用了被用了刑。
果然是朱芷娥让人捎信来了,常宇很是心虚,没错,这货当时在太原晋王府喝多了酒,美人当前一时难以自控便把朱芷娥给上了,虽说他是太监不能生育但并不影响办事,一夜翻云覆雨玩的倒是嗨皮了,可怜人家郡主担惊受怕几个月却见负心郎一去不复返连个信都没有,心中自是悲伤不已,虽大骂渣男拔吊无情终究是忍不住想问个明白。
可这兵荒马乱又千里之遥加上又是见不得人的隐秘事,两个送信的都没有,可差点把朱芷娥给愁坏了,幸好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有个傻根送上门来了,就是这个朱有财。
朱有财喜欢郡主的随侍丫头,朱芷娥就说了,你帮我跑个腿,事办成回来就将那丫头许给你,还给些银子,这货脑袋一热就很的上京了。
“有种!”常宇听完,拍了拍朱有财的肩膀很是佩服,这货当真和自己刚出京那会一样,初生牛犊不怕虎!这么乱的世道都敢往外跑。
“有啥种啊,都差点绝种了,俺当时骑马出来的,半道遇了贼人,马被劫走了,俺逃进山里躲来几天才出来,后来遇到商队……”朱有财吐沫横飞说着自己一路奇遇,常宇耐心听到第八十一回终于到了京城后,才问道:“郡主的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