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常宇起来晨练,见朱慈烺精神不振特意让他多睡会,这种状态勉强跟着训练弊大于利,却意外瞧见青衣怯生生的站在门外:“掌柜的你前些日子说找贫道有事,有什么事啊?”
常宇这才想起在大同代王府时确实说过这话,不过转头就给忘了,而青衣性格内向不喜见人便是常宇也几乎看不到她身影就更想不起来,也难得她今儿鼓足勇气自个儿找上门来。‘
“你这一说,我想起来了,有个忙要你帮一下”常宇似笑非笑,青衣一听连忙道:“什么忙,掌柜的尽管说,贫道一定帮的”看的出来她很想帮常宇做些事,这样才会觉得自己有用。
“前些日子我被人欺负了,但打他不过,你能不能帮我教训他一顿”常宇问道。
青衣顿时一脸懵逼,她单纯但不傻啊,眼前这少年背景很强大有权有势还是个武技高手,身边随扈的都是一流的高手,谁敢欺负他谁又欺负的了他,就算是被欺负了还用的着找她来帮忙。
她不信,但又搞不懂常宇想干嘛,不由挠了下头:“掌柜的谁欺负您了”。
喏,常宇朝那边一指,青衣扭头望去就看到王朗正在墙角做热身运动。
“王朗,你前日欺负我打你不过,今儿我找了帮手来教训你”常宇喝道,那边王朗一怔,什么鬼,但他瞧见常宇对他挤了挤眼,又看到青衣一脸茫然的样子,心理便知大概了,于是双手一叉腰:“打你怎么了,有帮手又如何,连你帮手一起揍,就一个丫头片子我拳就打飞了……”
“青衣,你看他……你去给给我好好收拾他一顿!”常宇气的咬牙切齿,青衣也还是太年轻太单纯了,一见王朗那嚣张模样再看常宇委屈无助小可怜,一咬牙奔王朗,冲了过去:“没大没小,连主子也敢欺负了……”
随即两人激斗在一起,常宇依门柱看的连连点头,王征南从旁走了过来:“督公是要将她调教成夜魔那样的杀手么?”
常宇摇摇头:“她成不了第二个夜魔”。
“两人皆是江湖难得好手,亦有很多相似相同之处,青衣只是身怀绝技而不知,假以时日成就不在夜魔之下,以卑职之见其可为第二个夜魔”。王征南的眼睛很毒辣。
但常宇还是摇头:“她只能是独一无二的青衣,绝对成不了第二个夜魔的”
“卑职愿闻其详”王征南挑眉道。
常宇目光紧随和王朗激斗的青衣:“因为性格,性格决定一个人的成就和将来,也渗透在一个人所有的言行举止中。素净性格偏激,武功和行事风格亦如此,但青衣不同,她内向单纯,你看她刚才那一掌明明可切中王朗喉结却点到为止,你可以说是他实战经验不足,或有可能但也是凡事都留有余地,想必他师傅也是这么教她的,若是素净的话……”说着眉头一皱:“莫非素净的师傅是灭绝师太?”
王征南点头,还是比较认同常宇这番话的,眼见那边青衣和王朗拳来脚往打正是激烈时,两人身上均挂了彩却也打出了火气,引来众亲侍围观喝彩声不绝。
“青衣除了拳脚了得还修习过道家内功且有小成,偏偏她仅以为是养生吐纳之术不会用于对敌,加上没有任何对敌实战经验,所以处处被王朗压制,不过用不了多久,王朗再对上她就要头疼了”王征南一边观战一边解说,私底下他和青衣接触较多对她有所了解。
“这样对王朗也好,亦可磨炼他的螳螂拳,终有一日成就一代宗师的”常宇微微点头:“日后汝等皆可为青衣练手,共同进步,倘若不努力他日只能望其项背,一众大老爷们打不过一个小道姑可就丢人现眼了”。
王征南哈哈一笑:“掌柜的对青衣期待这么大啊”。
常宇轻笑:“非吾对她期待大,实乃她有这个实力,本是璞玉一枚,精雕细琢之下将来可比肩宗师”说着长叹一声:“或许吾有幸一见千百年来第一个女宗师”。
王征南神色变得凝重起来,比肩宗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