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踏进了浴池。
他将人逼至角落,居高临下问道:“我最后再问你,祁子渊究竟同你是和干系?”
“没有干系!什么干系都没有!”
宋喻生道:“可他今日想带你走啊。”
温楚不知道宋喻生为何对祁子渊这样耿耿于怀,但她现在也只能和他撇开归关系了,她忙道:“那是他的事情,我心日月可鉴啊!你知道的,除了被三小姐拉走那一会,今日我一直跟在你的身边的!何曾能有机会同他纠缠啊。”
“你现在知道怕了?可方才恨不得要杀了我啊。你今日没机会同他纠缠,先前呢?你那会在街上碰到了他,为何又要求他?”
温楚不知道他为何能有这么多的问题,但这样的情形之下,她一句反驳的话都不敢再去说了。
“先前也没有,上回是我慌不择路,病急乱投医......”
她的嗓音尽是哭腔,若桃花被雨水风霜狠狠浇打过了一般。
宋喻生见她认错又是如此之快,竟叹了一口气。他道:“你总是这样,早这样回答不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吗?非要弄到这般境地。”
宋喻生笑了一声,只这笑像是浸了水一样,不同平日的清润,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他道:“你这回说得话很好听,我可以放过你。”
温楚还没来得急松开一口气,宋喻生就握着她的肩膀,将她背对着自己。
他的手往下伸进水里,所过之处,有水波滑动,他的声音似乎也带了一股蛊惑的味道。
温楚听他道:“我放过你,礼尚往来,你自然也要帮帮我,对不对?”
他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起了什么心思也不藏着掖着,将来若迟早要走到那一地步,他无所谓时间早晚。可是他也不敢一下子将人逼得太狠了,若是一不小心逼迫得狠了,只怕她将来会害怕,会抵触的。
宋喻生哪里是在询问,他的话里面皆是不容置疑,而且手上的动作也十分强硬,丝毫不容人拒绝。
温楚双手被绑,撑在石壁上面,她刚想回头问“帮什么?”,甫一回头,宋喻生的手就已经捂上了她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