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就缩着脑袋走了。
冬月听了她这话更是生气,怎么说得他就像是在死鸭子嘴硬一样?他刚反应过来还想发作,却见她已经走远了。
他咬了咬牙跟了上去。
宋府后门那处已经有备好的马车了,温楚上了马车,跟着人出门了。
大理寺离宋也没多远的距离,因有着冬月在旁边盯着她也没敢做什么事情,况且方才她还把他气哭了,他现在一定巴不得揪了自己的小辫子来。
没一会她就到了大理寺的门口。
大理寺门前是一派清新正气,大门前头悬着一块巨大的匾额,上头刻着的是“大理寺”三个大字。因着今日是旬休日,门前也是冷冷清清。冬月上前给门子亮出了宋喻生的牌子,门子见了,赶紧把人往往里头带去了。
越往里头走去,便能发现这里头的主要装饰为木雕与石雕,比别处更显清冷肃静。门子领着他们二人左右拐过了好几个弯,过了两三仪门,才到了大理寺卿厢房所在的院落。
门子将人带到后,道:“侍卫大哥,这处就是咱大人的厢房了。”
说罢,便离开了此处。
大理寺卿办公地方一个人一处,这整个院子都是宋喻生办公之处,温楚和冬月前后脚进了院子,踏进院子之后,温楚好似是听到了什么声音。
她起初也没放在心上,然而直到走进了厢房门口才听见了屋子里头似是有两人在争执。
其中一人是宋喻生她自然是认得,另外一人听着也有些耳熟,她很快就想起来了,是宋喻生的父亲,国公爷宋霖。
她听着宋霖道:“那好歹也是你的堂兄,你们都是宋家的人,平日里头就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关系,你非要去把事情做得这样绝?你祖母那天说的话你难道一句都不曾听进去吗?!”
屋内,宋喻生连着头都未曾抬起,坐在椅上看着堆积的文书。他方上任,还有一堆的公务一要处理,他听见了宋霖的话也只是道:“我将事情做得绝?这就绝了吗。他若是自己不犯错,能被人寻到错处吗?他想杀我的时候,你怎么不去说他做得绝了?若非被人所救,你说我如今还能坐在这一处吗。他如此杀我,我不过是将他犯了错的事情揪出来而已,难道还不够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