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姑娘,那你一定要好好的长命百岁,争取走在我的后头才行啊。”
温楚更是恨得咬牙切齿,“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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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喻生也没有再继续在这里待下去,他起身去了荣安堂那处。
宋老夫人像是知道他会来似的,等在了屋里。
宋喻生到了她的跟前,请安。
宋老夫人没应,只是看向他的眼神终究多了一丝震惊,她道:“你......你就是这样看重她?!”
她今日才不过把温楚拉过来说了一会话,他这边呢,马上就来了这处。平日里头也不见得他往这头跑过,今日就来得这般殷切,想也知道是为了那个女人。
宋喻生见她没应自己的礼,也不管她,自顾自地坐到了椅上,他神色寻常,看不大出有什么怒气不满,只是淡淡道:“祖母,她胆子小,心思重,素没有安全感,是我强迫她留下,你吓唬她做什么呢。”
宋老夫人听到这话,即便是上了年纪,再如何波澜不惊,那张生满皱纹的脸上也出现了一丝裂缝,呈现出来羞恼,她道:“我吓唬她?她胆子不是大得得很吗!怎么我同她说两句话还就成了唬她的,不知晓的人以为是什么掌上明珠,稀世奇珍!祈安,祖母敲打她几句,这也是为了你好,你怎么能这样呢?!是不是她同你说了什么坏话。”
君子戒慎乎其所不睹,恐惧乎其所不闻。她就是不明白了,宋喻生行事从来都有分寸,为何碰到了温楚就要这样?
老夫人见宋喻生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寒了声,“祈安,你是宋家的世子,将来肩上担着的是整个国公府,你怎么能为了小情小爱而做出这样不合礼法的事情呢。”
宋老夫人现在就说他是不合礼法了,这才哪到哪啊,若是叫她知道了他想娶她为妻,如此岂不是能活活叫她气死了去。
宋喻生没有同她说这事,只是反问道:“不合礼法?”
老夫人不明白他的反问,厉声问道:“这难道是什么很光彩的事吗!”
宋喻生看向了老夫人,一双薄情的眼中尽是讽刺,“不合礼法,不光彩。”
他先是重复了一边她的话,漫不经心地转动手上的玉扳指,后来不过一会,忽开口道:“你们总喜欢这样,当年你们意图对我赶尽杀绝,你们又合礼法,人伦纲常了吗。做了这样的事便罢了,祖母又总是喜欢拿这事来刺我,怎么?祈安便是没有心的了吗,又还是说,宋家的世子阖该没有心。祖父离世,可这宋家到处又都还是祖父。你们想让我也变成下一个祖父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