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那人是谁。我真的只是太怕了,我......”
宋喻生脑袋疼得厉害,就是连喉咙都再难发出声响,他听着齐墨说了这么多的话。
才惊觉,于温楚,他又何尝不是方修。
他阻了齐墨后头要说的话,哑声道:“你不用说了,怕,是应该怕的。”
马车平平稳稳地在路上行驶,可是宋喻生的心却已经似经历了惊涛骇浪,似一个将要被溺毙的人,不得喘息。
自温楚受伤之后,他其实知道,自己做的事情不大对,可是现在,他是第一次,这么直观得从别人口中,听出了,他那自以为是的爱,有多让人窒息。
或许说宋喻生本就是这样的人,生来如此,冷血冷情,想要什么,都要不择手段握在手中,温楚想逃,温楚不爱,他不在乎。
可他分明也是在乎的,他也想要和她好好的。
他不懂怎么去爱人,但他很聪明的,他可以学的。就像当初一个不会说些话的痴儿,成了如今名扬天下的谪仙公子一样。
温楚不喜欢自己这样,那他便不再这样。
那边齐墨见到了齐晨齐萍之后,几人又是一阵惊天动地。
寂静的夜晚中,只能听到了他们三人悲绝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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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方修回去之后,如何都咽不下这口气,可是查遍了也查不出来究竟是谁到放走了齐墨,他一怒之下,将身边看管的人都杀了个尽。
大昭近来的天气实在算不得多好,诡异地旱了一月有余,从七月中旬开始,到了九月,天上竟未曾落下一滴雨来。
庄稼枯死,粮食歉收,民不聊生。众人对灵惠帝积攒已久的怨气,终于在这一刻爆发。以往的时候,即便灵惠帝这人不大好,可于他们,也没什么明显的坏事,但如今就不一般了,他们理所应当地又将这年的旱灾怪罪到了灵惠帝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