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姑姑是皇后,我的父亲是当年平定北疆战乱的昭武将军,我从小时候就在北疆长大,也当过将军,我如今在这,谁敢去动!”
家世这种东西,在这样的时候确实够去撑些场面,那些人听了这话,又观祁子渊这等不死不休的气势,一时间也没敢动作,若是真要闹起来,他们也不敢动他啊。
皇后的外甥,同他动手,若祁家真要是拿了这事来闹,他们这里几条命也不够赔的。
祁子渊出面,几人就也都收了手。
那为首官兵虽然收了剑,却还是出声质问,“我们的事情同祁小将军何干?”
祁子渊问道:“你们的事情?你们什么事情,真要闹到宫里面,那你便把人抓走吧,今日发生的事情,我自会进宫说道说道,说说这米粥,究竟是怎么变成了泥粥。”
祁子渊生得凌厉,好歹也是在战场上杀过人的将军,唬起人来也是十足的压迫感。
那人真被唬住,瞬时之间也不敢再去吭声,只道:“小将军你也知道,什么事情该管,什么事情不该......”
“你在恐吓我吗。”
祁子渊出声,阻了他后头的话,他不敢得罪宋喻生,是因有诸多的限制,可他们何党一行人,他怕他们什么。本就敌对,又有什么怕撕破脸皮的。
难道他今天不去得罪他们,那何家的人就难道不会来同他们相争了吗。
这事,他怎么就管不得了。
温楚遮掩在人群之中,看着他们争吵,她知道,那些人也不敢明目张胆就得罪了祁子渊,这事,持续不了多久,他们势必败下阵来,有祁子渊在,黄健他们也带不走。
温楚也暂不敢去出面,毕竟真被人发现她在这了,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她来。
可天不随人愿,越是怕什么,什么就越是会来。
温楚本聚精会神看着祁子渊那边的动静,也不晓得是哪里刮了一阵邪风,她头上的帷帽竟然叫风给吹飞了开来。
人群之中,也不知道是谁指着她喊了一声,“怀荷!怀荷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