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一冷就要烧炕,宋月华让周大富跟宗义安排人多砍些柴火回来。
到时候家里要烧炕,学堂跟大院也要烧炕,整个冬天柴火可少不得。
宋月华自己也跑到山里头一边砍柴一边找野物。
可惜天一冷起来,小动物也没怎么出来了,柴火砍了不少,除了射下几只野麻雀,两只野鸡别的什么也没捞到。
对于这种空军的情况,宋月华已经习以为常了。
刚回到家,就听到外头有人说话。
宋月华推开门口,就见周二贵急匆匆往东山跑去
“二贵叔,这是怎么啦?”宋月华站门口问道。
周二贵又返了回来,同她解释道,“出事了,马爷的牛被抢了,自己也被土匪给打伤了,我准备叫上村里男人一起去找那群匪徒,段夫子功夫好,有他在,大伙也比较安心。”
“马爷伤得重不重?”宋月华急忙问道。
“马爷年纪大了,总是有些伤筋动骨的,我爹跟村里几个男人抬着他去了县城的医馆了,不同你说了,我得快些把段夫子叫上。”
周二贵说完就急忙往东山去了。
宋月华一听,马上跟了上去,问道,“什么时候,在哪里被抢的?”
“是在回村的路上,当时车上还有几个搭牛车的妇人,四个拿着刀的蒙面的歹徒出来抢了车,马爷抵死不愿,被那群人……唉,总之伤得还是有些重的。”周二贵快步急走,边走边解释。
“现在过去,还能找到?那群人定然藏起来了,二贵叔,你找段夫子也没用啊……”宋月华分析道。
周二贵也很无奈,“村里的老人碰上这种事,我们只能报官,这种事估计不会被官府放在眼里,但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叫上村里的男人,哪怕是抓不到那几个歹徒,好歹也能震慑一下,不至于让人觉得抢了就抢了,下次再来抢……”
宋月华停下脚叔道,“二贵叔,既然想也知道抓不着人,那不如换个法子。”
“什么法子?”
宋月华沉下心,冷静地看待整件事情,问道,“平日里坐马爷爷牛车的人里面有男有女,怎么就偏偏全是女人的时候被那群人给碰上了?”
周二贵听了心惊,声音有些发抖,“你是说……”
宋月华道,“外村的人不可能每天都盯着,除此之外,就只能是我们自己村的人。”
周二贵用力地搓了一把脸道,“大丫,有什么话你直说?”
宋月华在路旁坐下,捡起一根树枝在地上划拉了一阵后,突然抬起头道,“二贵叔,有办法了。”
当天晚上,马爷才从县里回到家。
宋月华拎着东西过去时,周里正也还在,覃秀秀眼圈通红,见她来了,强笑道,“东家来啦,快坐吧,我去给你倒杯茶。”
宋月华拉住她道,“覃婶子不要忙活,我是来看马爷爷的。”
马爷整个人不复以往的神采飞扬,整个人呆呆的盯着上空,眼中无神。
马龙马虎蹲在门口哭得声音都哑了。
“老马啊!你也别灰心,衙门那边说会派人去查,也不是完全没有希望的……”周里正坐在一旁安慰道。
“周爷爷,大夫那边怎么说?”宋月华问道。
周里正叹了一声,站起身,带着宋月华出了屋子,“身上的伤养养总是会好的,真正让他接受不了的是那头牛。”
当初宋月华买一头牛都花了快50两,足以能见到,牛在农家有多宝贵。
马爷失了这头牛,村里有多少人同情,又有多少人偷乐。
后面村里人也陆陆续续过来了,宋月华就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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