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舟带着他们一起向前走着,临到安排的马车边上之时,他先一步踏了上去,站在车架上,笑着对上官雪伸出手道:“因为我们要瞒着父皇和母后去看你啊,要是走正门的话,容易暴露。”
上官雪一愣,手伸在空中顿住了,脑海里浮现出她的皇兄们为她钻狗洞的画面,涩意渐渐的从胸口处涌出。
她没想到,他们竟然是如此来看自己的。
上官舟身子向前,一把拉住了上官雪的手,桃花眼里带着笑,打趣的道:“发什么呆呢?快上来,我的胳膊呀,可是疼的很呢!”
上官雪回过神来,在他的搀扶下,上了马车。
“妹夫,就辛苦你做一回马夫了。我怕被皇上发现,毕竟多个人知道就多份危险,所以就只安排了一辆马车。”上官舟对站在马车下的祁褚,眨了下眼,将怀中的路线图递给了祁褚。
祁褚皱着眉头,本想让自己暗卫出现来驾车,但是他觉得自己信不过上官舟。
毕竟上官治是让他独自一人前往齐国的,带着暗卫只不过是以防万一齐国出尔反尔,不让他与雪儿在一起,那他就准备强行将人抢回去了。
同时,被那一声‘妹夫’,说到了祁褚的心坎里。
他点头,坐在了车架前,手里握住缰绳,偏头对里车内道:“坐稳了。”
说罢,在马的一声啼叫下,车轮快速的向前转动,路面处的扬尘飞起,留下了一道浅浅车辙印记。
车内,上官舟对上官雪解释道:“之前,皇上还是太子的时候,就是被驾车的宫人出卖,才被父皇发现,我们也就没有办法再去看望你了。”
上官雪觉得之前的自己有些自私了,她日日期盼他们来看望自己,可没想到,他们来之前,竟是这么的不容易。
她眼尾的红了起来,转头看向上官舟道:“谢谢你们,没有同父皇母后一般嫌弃我,任由我一人在宫外自生自灭。”
上官舟擦了擦她的眼角的若影若现的泪,安抚的道:“傻姑娘,你是我们唯一的皇妹啊,不疼你疼谁。当初国师的话,我们都是不相信的。
尤其是那时身为太子的大皇兄,他觉得国运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的,要是被一小女儿随意就可以破坏,那整个齐国不就不堪一击了吗。”
他摸了摸她的发顶,顿了一下,接着道:“皇妹,你也别太怨父皇和母后,他们那时候的年纪也大了,人越老越相信一些鬼神之力,尤其还是国运这种大事。”
上官雪听后,心中触动很深,不知为何,过去悲伤的事,好像已经渐渐的淡出了她的记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