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自己做。”姜缨将兄长的那件给白芙瞧了瞧,白芙震惊地看着衣服尺寸,“你确定是给你兄长,不是给陛下?”
“自然是给兄长,陛下说兄长体形和他相似,所以按陛下的尺寸做的。”姜缨思付着,“应该会合身吧。”
白芙觉着她有种无知的可怜,委婉提醒,“你兄长叫什么名字来着?”
“还不知晓。”
“你就不好奇么?”
“好奇,但不妨碍我给他做衣服。”
白芙心道,行,我倒要看看这衣服最后穿在了谁的身上。
姜缨又问白芙,“陛下背后的伤怎么样了?”
“已好得差不多了。”
姜缨道,“那便好。”
白芙眼珠子一转,叹了口气,“陛下这几日白日在宫里忙朝政,晚间到府里来,你不见他,他也要待很晚,实在见不着你,他回隔壁院待着,第二天天不亮再回宫……”
“白芙,我还有事,你忙去吧……”姜缨打断白芙的话,逃一样走了。
晚间柳渊照例来了,比平时晚了许多,满满已睡下了,姜缨也要歇下了,房门已闭,开着的窗户边立着道人影,一瞧就是柳渊。
她坐在床边,洗过的长发已擦干了,柔软地垂落在颈旁,屋里烛火未熄,柳渊定知晓她没睡,却也未出声,只静静地守着。
半响,她突然烦躁地站起来,在屋里走了几步,拿眼瞥了那道人影,人影纹丝不动,似乎守着她就好,她不愿见便不见。
姜缨抵不过他,狠心地熄了烛火,上了床将眼睛一闭,过了良久耳边都没传来离开的脚步声,她忍不住翻了个身,借着月光,依稀得见柳渊的身影。
姜缨忽然火大,柳渊又在发什么癫!
她愤愤地穿好衣衫下了床,屋里光线暗,走路时脚不小心撞住了矮凳,疼得她惊呼一声,随后窗户处传来焦急的声音,“阿缨怎么了?”
姜缨窝着火,脚又疼,一时未出声,柳渊随即打开房门,疾步过来点了烛火,屋里一亮,他也看清了状况,伸腿踢开矮凳,将姜缨抱回了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