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婵一惊,满脸不解:“陛下这是何意?难道妾身没有跟陛下好好过日子,这种话也太难为妾身了,毕竟……子嗣的事,妾身都已经答应……”
“那你还自称妾身?称呼我陛下?我想听你叫我夫君,或者哥哥。”
温婵浑身发麻,整个人都惊悚极了,这种话太羞涩了,她是万万说不出口的:“这,这,礼不可废。”
她生怕被言官抓住什么把柄,被参个几本,再把她的旭儿救出来做替罪羊,所以谨言慎行不肯行差踏错。
“你就只有生气的时候,才肯跟我不是陛下来,妾身去的。”
姜行眉眼都耷拉下来。
总感觉此时的他,要比平日柔软不少,也许会比较好说话?
温婵想试探一番:“陛下总这么说,可妾身只是想看看孩子,陛下却一直都在推三阻四,不让我们母子相见。”
姜行抚摸她的鬓发,神色倦倦。
“音音,别的要求,我哪里没有满足你?温家人我也放过了,也安置好了,可那个孩子,毕竟是萧舜的。”
温婵不太明白。
“我总归是个男人,还是个疯狂嫉妒的男人,我能爱你,爱屋及乌宽恕你的家人,甚至没要了那个孽种的性命,都是因为你。”
温婵不敢看他眼中过于浓郁的感情,说是爱她,可为什么,复杂的,好像还夹杂了更多其他东西?
“可你不能对我要求更高,让我对你和别的男人的孩子,也能一样的爱,你这是在割我的心。”
“我当然没有……”温婵忍不住反驳:“可,只是见一面也不行吗?”
“让他活着,已经是我最大的宽容,你知道萧舜在越州,给我找了多少麻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