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傻有意思吗？”

“你知道我要问的是什么。”

穆清婉尽量用平淡的语气说出来。

可她的语气里，还是有那么丢丢激动。

看来毕竟她还年轻，做不到像柳如烟那样完美控制情绪。

“哦~”柳如烟恍然大悟，“清婉妹妹，你是问我怎么知道他身体很棒吗？”

穆清婉没回话，只是冷冷地看着她。

柳如烟笑道：“既然你在意，那我就告诉你好了。”

这话让穆清婉心里一跳，表情有一瞬间变得不那么自然。

不过她还是强忍着情绪故作平静。

等待着柳如烟的解释。

“这个很简单啊，通过检查知道的，你看他这肌肉，多匀称，低调而不张扬，我就不喜欢那种太爆炸的肌肉。”

“他这样的身材就很好，健康又美观，不是很棒吗！”

这解释，倒也合情合理。

只是，她刚才说的棒绝不是这个意思。

很显然穆清婉也知道，但面对柳如烟的厚脸皮她也无可奈何。

总不能直接生气质问她吧？

那样就显得太刻意了。

“清婉妹妹，你要是不相信的话，也过来看看摸摸检查一下。”

“等你试过之后，姐姐相信你也会觉得他的身体很棒！”

柳如烟一本正经地对着穆清婉招手。

只是，这话又有歧义。

什么叫试过，会相信他身体很棒？

明显是故意这么说的。

穆清婉冷冷道：“还是你自己试吧，我没你这么特别的嗜好。”

“那还真是遗憾，虽然男女有别，但隔着绷带没什么不好意思摸的。”

“既然这样，那我就继续检查了。”

柳如烟继续帮江南检查身体，而且还一边轻抚一边感慨。

“虽然不算特别大，但也够用了，而且这种更加有力且持久。”

你说的最好是肌肉！

“柳如烟，你够了！”

穆清婉实在受不了了，一声怒喝打断柳如烟的话。

“怎么了，清婉妹妹？”柳如烟微笑道，丝毫没有害怕的表现。

“你是不是跟他睡过了。”穆清婉指着病床上的江南冷冷道。

“你在意？”柳如烟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起穆清婉。

笑的还是那么从容。

穆清婉表情瞬间凝固，但一秒恢复，即便心里慌乱，脸上依旧冰冷。

“我没那么贱，会在意这种渣男，更不会像某些人一样犯贱。”

“喔？是吗，既然你不在意，那姐姐我也就懒得说了哦！”

柳如烟并没有因穆清婉的话生气，反而笑的更灿烂了。

穆清婉沉默了。

她不再理会柳如烟，转而看向江南。

江南被她的眼神看的难受，愧疚，不自觉的低下了头。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愧疚。

要愧疚也是对灵儿吧？

可看到她那眼神，他就是不好受。

不仅愧疚。

甚至还有种背叛她的感觉。

让他不敢跟她对视。

穆清婉没再说什么，捡起她的书，坐回她的位置看。

虽然江南没说。

但他的表现，她已经知道答案了。

她愤怒，心痛，难过，可最终也只能是归根于平静。

因为跟他已经分手了。

他做什么，自己无权过问。

更没有资格生气。

现场气氛变得沉重，可柳如烟却仿佛没有发觉似的。

依旧笑着问道：

“清婉妹妹，你不想知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