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下了一天一夜,积雪堆积,气温骤降。
后院的屋子年数已久,前屋主又不曾细心修缮,锦鸢住了几日后发现害处,白日里还好,入夜后屋子里聚不太起暖气。
今夜冷的厉害,锦鸢在屋子里加了一个炭盆,就放在床边不远处。
还在床上加了一床被子压着。
自从来到青州府后,她因着要伺候赵非荀,多数时候是歇在前院里。
赵非荀体热,哪怕是夜里也只用一个炭盆都热的厉害,更不会用两床被子。
今夜他忽然来了后院,又这样罩在两床被子下活动不开,没一会儿就生出了一身的汗,直接掀开被子,动作不再受约束,将小丫鬟从拖了出来,手上扯开她的里衣。
听见她用娇媚的嗓音叫他,眼眸一沉。
掐了她的腰低声问:“除了爷还会是谁?”手上却不放过她。
四周的热气冷不防散去。
锦鸢冷的哆嗦了下。
只有面前的大公子身上暖和,她忍不住贴靠过去,意识涣散迷离着,身子陷入愉悦中,像只贪腥的猫儿,眯着眼睛,微微摇头,嘴里的字喘的怎么也连不成句子。
赵非荀逗弄了她一阵,似醒非醒间的小丫鬟更为敏感。
几乎都要化成一滩水溶在他手下。
两条胳膊还缠着他,娇媚的令他额角狠狠跳了两下,把她的胳膊扯了下来,握住她的肩膀翻过身去。
小丫鬟似乎吓了一跳。
扭过头来看他。
一双眸子在黑暗中裹着沾染情欲的泪色点点。
赵非荀低下头去与她缠吻。
动作却狠而沉,要的锦鸢哼出声来,连睡意也一并被撕碎。
这夜的赵非荀更像是在发泄,待她不及从前的一半温柔,翻来覆去的折腾她,到了后来,动作更是羞人,膝盖跪在被褥上,磨得生疼,身上冷,仅有一肩长发遮蔽,她忍不住环住胳膊,想要驱寒,又被男人捉住了手,十指交扣,手掌压在两侧……
锦鸢连自己何时昏睡过去的都不知晓。
等到醒来时,外面已是天光大亮。
半夜来的人已然不见踪迹。
身上温暖,身子上也无任何粘腻不适之感…应当是哑婆婆替她清理了,锦鸢垂眸,咬了下唇,略有些不自在。
昨夜赵非荀要的狠。
她到最后已是溃不成军。
不知是不是外头的事情烦扰,拿她发泄来了。
她苦笑了下,让自己不再细想。
起身后她便觉得大腿酸软无力,走两步人都在打晃,胃口也不太好,晌午那顿佐着腌制的瓜果用了半碗热腾腾的稠粥,又吃了药丸下去,苦涩的药味在胃里化开,一阵阵涌回口中。
哑婆婆看她吃得少,又拿来自己做的膏糖。
锦鸢吃了一块,便摇头不吃了。
哑婆婆也不勉强她,让她好好休息,自己去前院。
锦鸢坐着绣了几针,身子一阵阵发沉,面颊微烫,喉咙口发痒,吸了口寒气后刺激的咳嗽不止。
抬手摸了下额头,比掌心还要热些。
她垂眸,想起昨晚的胡闹,自己冷的瑟瑟发抖又被激出了一身的汗水,这么一冷一热,也难怪会染了风寒。脚步虚乏的起身,回屋翻找出对症的药包,打算拿着去前院厨房里熬药吃。
自己身子一向结实,一副药下去再发身汗,也就无事了。
哑婆婆在打了水井的屋子浆洗衣物。